能让你跑了!若你再逃跑被捉回来,可不是三天不吃饭送去马肆那么简单了!”
染晓霜扁着樱唇,“难道我要一直被困在这里了吗……”想到枉死的娘,眼泪便忍不住涌了出来。
拉姑爱抚着她的头发,“将军不是也说过吗,你在这里乖乖地待三个月就放了你。你何不就在这里安安份份地过三个月呢。”
染晓霜委屈地说,“如果只派给我粗活儿,再苦再累我都可以忍受。可是他……他……”接下来的话,她却没有勇气说出来。
拉姑却明白了,“我们草原上的女子,可是以服侍将军为荣呢。换成是另一个姑娘,只怕高兴都来不及了。”
“我不是你们草原女子。”她倔强地说。贞节对一个汉族女子何其重要,大约他们辽人不会懂。
“我也听说过,你们汉族人讲究从一而终。”拉姑微微一笑,收拾了创伤药,“你且趴着休息会儿。若是没人来催,你便继续休息。我只怕将军怕我徇私,会派别人来督促你去干活儿呢。”
染晓霜感激,“谢谢大娘。”
拉姑出去后,整个世界都清静了下来,静得她只感觉到背上火辣辣的疼痛。她想到耶律赦冷傲的面孔就忍不住颤抖一下。
她趴在床上,背上因为刚上了药,只披着外裳,里面穿着白色肚兜。初秋的草原已经开始冷了,她渐渐觉得困意袭来,又感到寒冷,迷迷糊糊间,似乎有人掀开了她身上的外裳,裸露的皮肤越发冰凉了,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接着有一双粗糙的手摸上了她的背,没有受伤的区域,皮肤雪白而柔嫩,只是横在白皮肤上的一条条伤口,血红狰狞地像恶魔的獠牙。
背部被人抚摸觉得不舒服,她动了动,那双手竟然沿着边缘,探向她胸前柔软敏感的地方。她蓦然惊醒,这不会是拉姑的手!回头看了一眼,晓霜的心差点从胸腔里跳出来,是那个该杀千刀的萧石!
她尖叫,顾不得疼痛将衣服紧紧拽住往身上裹:“不要脸的畜牲!拉姑,拉姑你在哪里……”
萧石上前一把掩住了她的嘴,说到底他还是有些惧怕的。眼睛望了下帐子,发现没人进来,才低吼道:“臭娘们儿,给我闭嘴!害得老子被耶律赦罚,今日我就要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染晓霜被他的手捂得快要透不过气来,一只手拉着衣裳一只手紧紧来扳开他的手指,一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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