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时候也吓了一大跳,五官越长越归位,竟成了绝色倾城的大美女。她不禁感慨,原来这一大堆人当中,只有裴郅是个识货的,那眼真比火眼金睛还毒啊!
凌安墨不禁打了个激灵,正待撤退,忽听得不远处传来一声尖细的嗓音:“皇上、皇后驾到!”
沉默埋在菜里的脑袋猛地抬起,囫囵咽下嘴里鼓得满满的吃食,撂下一句:“我走了,改日再来!”便“咻”地一下飞到高墙一角弯身钻了出去。
“你说他什么时候能不钻那狗洞?”芝芝手托着腮问。
“等到全京城的女人都看厌他那张脸的时候。”凌安墨抱着孩子动也不动。
可惜了,尸医一直不肯将易容术传给他,外面又那么多虎视眈眈的女子,唉,他有得受了。
后记:
“哦嗬嗬,朕的宝贝砚砚,来,给皇祖父抱抱!”圣武帝迈着大步上前来,伸手就要抱过去。
“去,砚砚怎么说也该皇祖母抱,你们大男人晓得什么,别给我孙女弄疼了!”窦皇后白了他一眼,急急地颠着小脚跑过来。
凌安墨沉着脸转过身子,极度不欢迎这对夫妇。
芝芝只好笑脸迎上去:“父皇,母后近来安好?”
“好,好!”窦皇后点头乐呵呵地笑道,一双眼睛不离凌安墨怀里的小人儿。
“甚好,甚好!”圣武帝同样两眼直直地盯着,生怕错漏了小砚砚的各种可爱表情。
凌安墨警戒地后退了几步,远离他们的贪婪视线,不耐地问:“父皇,您不去处理清贡的战事,跑到我府上作甚?”
圣武帝干笑了两下道:“不知怎地,只要一看到宝贝孙女,朕就什么病痛都消失了,这不朕今儿突然感觉身子不太舒坦,就想来看看砚砚。”
窦皇后难得地附和着连连点头道:“是啊,你看他现在就精神奕奕的,刚来的路上脸色不知道有多差。”
信你们才怪!凌安墨和芝芝心中同时腹诽一声,谁不知道自从凌安墨请尸医替圣武帝医治过后,圣武帝已渐渐没了心疾之扰。如今倒来诉苦,骗谁呢!
见他们一副不信又不肯把孙女放手的模样,圣武帝两手一摊道:“墨儿你一早就知道清贡国的举动,也早做好了部署,朕根本没有插手的机会。”
窦皇后在一旁等得心焦,这个儿子真是的,一天到晚不离手,碰也不许碰,知道他俩口子想孙女想得发疯,也从不愿带进宫给他们瞅瞅,每次还要他们厚着脸皮来轩凌府。
凌安墨低头看宝贝女儿睡着了,嘴里还嘟着小泡泡,心软得似云絮一样,放低了声音说道:“不让他们蓄势出击,怎能逼得辰弟主动请缨?”
这个儿子为了让辰儿接任真是大费周张,差点连自己都诓进去了,一条老命险些急掉,圣武帝一脸的不悦,还不待他发表一下自己满心的郁闷,这时一个下人匆匆来报,凌安辰回京了!
圣武帝和窦皇后面面相觑,不是说仗打完才回来吗?
凌安墨微微一笑:“昨夜辰弟率军大破敌军精锐,他还亲自生擒了清贡太子,这会儿估计是班师了。”
窦皇后看圣武帝一脸惊讶,不由好奇道:“怎么,早上的奏折你都没看吗?”
圣武帝老脸一红:“没……没注意。”早朝时光想着要来这里,折子全被他撂到了一边。
众人无语,小砚砚也在梦里轻笑了一声。
城楼之上,两个相依的身影在夕阳余晖下似一曲绵绵的琴音显得那样隽永悠长。
“咦……他怀里怎么有一个婴孩?不会是他的吧?!”
“原来这就是他所说的惊天动地的人儿。”
“奇怪,总归该带那个孩子的娘亲回来吧。”
“你还担心他当了皇上以后没有女人吗?有的是争着要当那孩子的娘的。”
“哦……幸亏你不是皇帝。”
“嗯?”
“否则砚儿不就多了很多的娘?”
“呃……”
“虽然人家很清楚你对我的情意,但还是想问一句:你究竟爱我多点还是砚儿多点?”
“……”
“这么难回答吗?!”
“……若我说了,你定会不高兴……”
“你!!!”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