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2-05
柳轻非一手抱着那昏晕过去的宝珠,一手搂着面色仍旧铁青的零立于房顶。本来只想罩住宝珠所藏的位置,并无打算马上救出。如今这个状况,不出一日上官峰便会知晓宝珠被劫的事实,留在上官府未必是最好的打算。
“零,随我回血影楼,可好?”双眸认真地望着零,柳轻非十分认真地给出自己的建议:“如今这形势,上官峰没了最后的底牌必定要抓狂,虽说如今你是公主的身份,但难免着了他的道。”毕竟他可是毒学的爱好者,又承袭了芙蓉绝大部分的苗疆蛊毒学识,硬碰硬未必是好事。
“我要杀了他。”零的眸中闪烁着浓浓的杀意,面上覆上了一抹层冷霜。
“我知道,但不是今日。”手臂一揽,柳轻非轻轻抱拥着零,“如今我们要做的是要让宝珠恢复伤势,再问清这些年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然后再好好对付那无人性的两父子。
侧着秀颅望着宝珠那张狼狈肮脏的脸庞,零的眼神不觉添了几分柔色。好一阵,她在闷在柳轻非的怀中轻轻应了句:“带上林净和小翠,我们马上离开。”
柳轻非听罢,薄唇微微扬了起来:“这才是我的零。”
旋即他身形一闪,三人的身影瞬即消失在上官峰的卧房房顶上,只留一片灿烂的月光静静地铺在瓦片上头,为这寒夜添了几分安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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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她,她……她怎么了?她……”小翠与林净两双晶莹的眸子瞪得浑圆地望着躺在床上狼狈万分昏去的人儿,面上有着深深的惊愕与诧异,以致话语也稍显得结巴不全。
零并未回答两人的问话,瞄了一眼两人收拾的行装,顿时向柳轻非问了一句:“你要怎么带我们走?”
“我们要走了么?”林净轻轻惊呼了出声,实在不明白又发生了什么事。倒是小翠敏锐地感觉到此时并非问话的时候,轻轻拍了拍林净的肩头示意他不要再说话,便乖巧地站在零的身侧。
柳轻非打开了窗子,从袖子中掏出了一片犹如叶子一般的东西,对着外头晴朗的夜空轻轻吹了几声。声音独特清晰,在这宁静的夜中别有一番奇特的感觉。
不多时,几道人影便在上官府的屋檐上轻身飞跃,眨眼的功夫便落在零大开的房门前,恭敬地单膝跪地对柳轻非行礼道:“拜见楼主。”
“石头,无悔,你们二人先行带着这两个小朋友回血影楼。”回头望了小翠和林净一眼后,柳轻非又补充了一句:“他们不懂功夫,都是孩子,不要吓着他们。”
“是,属下领命!”毫不犹豫地,两人同时沉声应了句便一声不响地走向两个小奴仆,还不待他们要说些什么便各自抱着一人“唰”的一声消失于雅房中,只留下两人那刚刚起头的惊呼在空中淡然消去。
尔后,柳轻非走到窗前,对那自始至终恭敬跪下的女子淡然吩咐道:“魅影,抱着这姑娘回血影楼找鬼医医治。”抬头觑见零面上一闪而过的担忧神色,他又沉声吩咐了句:“她受了比较重的伤,途中切忌小心!”
“属下领命!”被唤作魅影、穿着黑色夜行衣的女子倏然站了起身,露出了那张妖艳绝美的面容。轻轻地抱起床上的人儿,魅影却没有立即飞身出去,反倒是面带疑问地望着静静立于床边的零,轻声对柳轻非问道:“楼主,那这位姑娘……”
还未说罢,流火忽地从床上窜了出来,对着魅影重重地嗤了一声,旋即精准地跳入零的怀中,一双幽绿的兽瞳似笑非笑地望着柳轻非。
“我自会领她。”柳轻非淡然地落下一句,便飞身上前迅速抱起零,足下轻点便离开了雅房。望见两人亲密的动作,魅影面上骤然露出了一抹嫉怨的神色,咬咬贝齿便也旋身跟在他们身后往外飞去。
雅房里的那根蜡烛烛光摇曳,大开的窗户蓦地吹入一阵冷风,吹灭了桌上的烛光,照映着月光,房内仅留一抹淡淡的白烟飞散在蜡烛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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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影楼坐落于京城郊外的一个隐秘山脚,不知何时起便兀然耸立于此地,偶有过往的柴夫或旅人经过也不敢轻易靠近,只因这座楼体的四周围有悚然的栅栏,栅栏上的边上密密麻麻地种满了一种奇大无比的红花。
虽说这红花生的艳红娇丽,但总教人看着心中一阵寒心。当过路人亲眼瞧见这朵大红花迅速地捕食到一只过往的小兽或飞鸟的时候,那股寒心便演化为极度的惊心:感情这花是妖怪,要生饮活物的血肉?
而最让附近村民与之保持距离的原因是这座楼明明建在荒凉的郊外,但是五楼双双连起,其规模之宏伟绝不逊于皇族的建筑。并且这座诡异的建筑四周每每在晨早与入夜之际蒙上一团白茫茫的雾气,缭绕着整幢建筑,给人闹鬼的感觉。甚至有村民声称听到楼内时常传出鬼吼声与哀嚎声。
三更半夜里头,血影楼内墓地又传出一阵吓破人心脏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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