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呵呵,”床窗边的阴影中忽然走出了一个男人,即使是在这略有些彻骨寒意的冬日,他也仅是套着一袭深紫色长袍,袍子左胸的位置绣着一只麒麟,腰间那枚淡紫色的玉佩在烛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最让人难以忽视的便是那双闪烁着妖异色彩的魅眼,“受了这么重的伤,难得你这么快便醒来。”
零皱了皱眉,“柳轻非?你来做什么?”
缓缓走至檀木桌前,柳轻非抬手挥了挥香炉冒出的香气,修长的手指在月光和烟雾的映衬下显得那般苍白,“我来看戏。”
躺倚着床梁,零在他的身上感觉不到丝毫的煞气,当下也松下防备,淡然地嗤笑了声:“哦?你喜欢站在船顶看戏,不错的爱好。”左手轻轻地抚摸着流火柔顺的白毛,零没有忘记临昏迷前见到的那抹身影。
柳轻非的双眼忽地闪过一丝光彩,“你的刺杀技巧很独特。网遍世间,并没有这种特异的功夫。”
眸光一凛,零缓缓地说道:“你想说什么。“
拉过一旁的太妃椅,柳轻非毫无形象地跨o坐在上面,双手趴伏在椅背上,与零对视道:“上官婉儿身中上官峰下的生死蛊,自幼身子薄弱,但是天赋异禀博学多才,认识她的人皆称其为温婉的才女,我的资料是否无误?”
说罢呵呵一声,柳轻非整个头都靠在了重叠的手臂上,乍一看去就似一个邻家天真的小男生,只除了那双妖魅般的双瞳出卖了他的无邪:“正如上次见面时我所说的,上官婉儿不懂武。”
没有回答他的话,零低下头抚弄着流火,一张俏脸藏匿在那暗黑的阴影中。
柳轻非紧盯着床上那个身子纤弱的女子,“你不是上官婉儿,你是谁?”
零缓缓抬起头,眸中出现的不是上官婉儿的温婉与一般女子的无辜纤弱,而是如同利剑般锋利的眼神。她面无表情地回望柳轻非:“与你何干。”
眼中不断地闪烁着异样的神采,柳轻非略显兴奋地说道:“我本以为你是乔装打扮,但是你的身上还存在着生死蛊的子蛊,这是上官婉儿的肉身不错,你是如何做到的?”
皱了皱眉,零试探道:“你懂蛊?”
柳轻非很诚实地回答道:“我还懂得如何解生死蛊。”说罢,他扬起了一抹足以颠倒众生的笑,“你详细告予我你与上官婉儿之间的事宜,作为交换,我为你解蛊。”
零冷嗤了一声说道:“疯人。”
人心险恶,她不能相信任何人,如若道破了天机,她也不能确定婉儿与自己的未来。法空大师也曾告诫:‘慎言’。就算死,她也不能让现世的婉儿受到一丝生命的威胁。
柳轻非依旧用着那双充满异彩的魅眼望着零:“呵呵,有趣有趣。”顿了顿,他缓缓站起身来,唇边噙着一抹坏笑:“你有兴趣当我的玩物吗?我能为你解蛊哦!”
零狠狠地盯着这个男人,奈何她在现代的心理学涉猎得并不深,否则早已用fbi的心理看透这男人心中所想。当下她咬牙冷哼一句:“痴人说梦!”
流火的小脑袋来回地转动着,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似乎觉得二人丰富的漫步表情十分有趣。蓦地,它的耳朵动了动,随即竖了起来。也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两道模糊的人声:
“我刚刚似乎听到了房中有人说话的声音。”说罢,声音的主人“哒哒哒”地向零的雅室走来。
“你听错了吧?现在才寅时,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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