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要狠狠毁了那个女人,然后让那个男人记我一辈子。”
叶岚知道,鱼儿,已经上钩了。
林悦然回到家里,紧紧关上了门,她没有开灯,黑暗里,窗外的树枝投影在房间里,更显得诡异。而叶岚的话就像是个魔咒一样,不停地在她耳边盘旋着,叶岚说,要想毁了那个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永远无法正大光明站在那个男人身边,或者,让她失去幸福的资格。而要想让那个男人记住你一辈子,如果他已经不爱你了。你有两条路,要么是给予打击,比如毁了他的事业,让他恨你。要么,就用自己的血来作为武器,永远留在他的记忆里,让他愧疚一生一世。
那么……
她死了就能让陶夭夭无法立足吗?她死了就能让郝翼觉得愧疚吗?她死了,郝翼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她了吧。
林悦然不是傻子,她知道叶岚找上她说这些话的动机肯定没这么简单,从衣兜里翻出叶岚留下的名片,拨了上面的电话:“说吧,你的目的是什么。”
……
第二天。
晚上。
深夜的冬天,寒风凛冽,仿佛能刮到你的骨子里,而只穿着白色裙子的林悦然却并不觉得冷,这风是她的洗礼。
早上,该寄出的东西都寄出去了。那是她唯一仅存的价值了。她只是觉得很可惜,可惜,等不到看那一幕了。
光脚站在顶楼天台,林悦然心里有股空虚袭来,她这么做是对的还是错的?林悦然不想给自己再考虑的机会了,既然一切都已经这样了,真没任何意义了。
脚下往前探了探,林悦然心里虚了虚。
纵身一跳,林悦然还是害怕的,她绷紧着全身的肌肉,听见风在耳边呼啸,这是她在人世间听到的最后的声音。
再见了,林悦然闭上眼,迎接最后的拥抱,她的脑海里全是郝翼,快要达到地面了,林悦然笑了起来,在这夜里,她的笑声,显得尖锐而凄凉。
“砰”
“嘶”
两个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一个是林悦然坠地的声音,还有一个,是全身皮肤受不了高压而撕裂的声音。
……
陶夭夭在梦里喘不过气来,像是被人溺在水里,陶夭夭的手四处挥着,也没能得到一点支撑,只能任由身体沉落无尽的水底。
惊吓着醒来,陶夭夭再也睡不着了,陆简也被闹醒,没有一丝的责备,轻柔的搂着她,直到天明。
第二天早上,一切如常。中午陶夭夭去餐厅买饭,看见很多同事都围在电视机边,陶夭夭只当他们又看见什么名人的消息,毫不在意的错身过去。等到她回到办公室,陆简却一语不发。
自从和陶夭夭在一起,陆简几乎没有在陶夭夭面前这样凝重过,即使是那次误会。陶夭夭打饭回来,陆简直接推到一边。
陶夭夭五官拧了拧,打开盖子:“我好像没有打你不爱吃的东西吧。”说这话的陶夭夭还带着打趣的心态。陆简却知道,这事情儿……
陆简知道,由他说总好过她听来什么添油加醋的东西。陶夭夭被陆简拉到沙发上坐着,陆简很反常的蹲在她面前。空气中透着静谧,陆简捧起陶夭夭的脸:“你先答应我,不管听见什么,都一定要冷静。嗯?”
陶夭夭不知道他在卖什么关子,应承下来。
陆简其实并没有见过林悦然,但是听陶夭夭提过,十有八九没错了。
“你是不是有个朋友叫林悦然?”陆简问道。
“没错啊,怎么了?”不知道为什么陆简会提到她,夭夭很好奇。
“她是不是住在三阳路。”陆简继续问。
陶夭夭想了想,她是没去过,不过好像是在那一块吧,她继续点头。陆简的鼻子重重出了一口气:“她,跳楼,自杀了。”
陆简很想自己说得能够自然一些,她会受不了吧。
陶夭夭先是笑笑:“怎么可能?一定是弄错了。”她一边说着还站起来,背对陆简。眼里却已经翻滚了。
陆简不再说话,他把今天的社会新闻版放在陶夭夭旁边的茶几上。陶夭夭不敢看,很久,她才偏过一点头。报纸正面赫然是一张血肉模糊的照片,不过陶夭夭还是能确定,她就是悦然,因为她身上穿着的,正是之前林悦然生日,夭夭送的白色连衣裙。怎么眼泪会这样。陶夭夭一滴滴往下掉,她的脸上连一点起伏都没有,可是越是这样,陆简越担心。
夭夭没有告诉陆简之前被悦然误会的事情,他自然不会知道陶夭夭现在心里的感受,她的伤心不止是对于一个好朋友的死去那么简单。
很安静,很安静。
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首先来的是照片。
从林悦然生前住的屋子里,发现了她和郝翼的亲密照片,这个自杀案因为这些照片被炒作。郝翼成为立案的关键人物。而后,有人匿名寄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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