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再来把事情说清楚。然后,他就光着脚,提着剑,去城里找了一家客店暂住下来。便是杨天行四个人今天中午在客店里遇到的情形了。
说到这里,杨天行等人俱都恍然大悟。旱阿助的一双虎目则冷冰冰地望着杜胜冰,仿佛在看一个死人一样。杜胜冰却低着头,噼里啪啦的篝火将他的脸照得阴晴不定,他居然还能沉得住气。一边的姜小姜却朝摩尔哲冷哼一声,显然仍在认为摩尔哲是让他戴绿帽子的罪魁祸首。
摩尔哲继续将事情缓缓道来:“今天午时,姜小姜与我缠斗,打到一半的时候,杜胜冰来了。我怕他认出我,不敢在他面前久晃,就从窗户中逃走。谁知姜小姜与杜胜冰是认识的,关系虽不深,却终究是个熟脸。杜胜冰竟然主动帮助姜小姜来追击我,我一路逃遁,逃到这里来,就是刚才所发生的事情了。”
众人恍然大悟,旱阿助霍地站起身,冷冷地望着杜胜冰:“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杜胜冰忽然冷笑道:“不错,就是我下毒杀了他,那又怎样?”
旱阿助踏前一步,拳头紧握,身体因过分激动而有些颤抖:“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大哥又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你竟下如此毒手。”
杜胜冰哈哈大笑,倏地站起身,竟有些嘲弄地瞥了旱阿助一眼:“道不同不相为谋,我杜胜冰想杀谁就杀谁,谁能奈何得了我?”
旱阿助亦是哈哈大笑,笑声忽然一顿,森然道:“是么,你便是三头六臂,我旱阿助今日也要动你一动。”说罢,踏前一步,浑身气势猛地一涨,铺天盖地地压往杜胜冰。
杜胜冰面色一变,冷笑一声:“想杀我,却也没那么容易。”忽然大袖一挥,几点寒芒如电闪过,他的身形顿时飘飘后退,转身就往林子中逃去。
旱阿助哼了一声,双掌一拍,掌风如飓风肆虐,将那几点寒芒吹得东倒西歪,准头大失。他看似随意地往前走出一步,却刹那间走过了数十米的距离,直接堵在杜胜冰的对面。他面无表情道:“难道阁下还以为自己有逃跑的机会么?”
正在这时,忽然一道狂风从林子中吹来。这林子里树木阴森密布,风刮到这里,绝无可能还有如此猛恶之势。落叶纷飞乱舞,旱阿助,杨天行俱是微一皱眉,目光似电一转,却见三道人影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旱阿助的身后。这三道人影俱是沟壑纵横,苍颜白发的老人。左面那位穿着一身对他而言,有些过于宽大的紫袍,除了脖子以上,其余尽包裹在这紫袍之中,连双手亦看不见。
中间那位老者身材甚是魁梧,背后却背着一块灰黑色的,仿佛墓碑一样的石碑。他双手十分宽大粗厚,一看便知是走刚阳纯猛的路子。右面那名老者却是身形右高又肥,宛如一尊铁搭摆在地上,他的腰间挂着一副流星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