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拿过古赢母亲的手腕,将噬风的灵力渡了过去。噬风的灵力乃是最纯净的灵魂能量,一进入古赢母亲的身体,流转一个大周天,古赢母亲的脸色便微微红润起来。
没过多久,杨天行缓缓收功,古赢母亲的整个状态,已比先前好了太多。病虽不能治好,但也不会像刚才那般说几句话就喘气了。
古赢惊喜交集,满心感激,又要给杨天行磕头:“杨先生,您的大恩,古赢纵上刀山,下火海,亦难报其万一。日后杨先生但有吩咐,无论什么苦难,古赢绝不皱眉。”
杨天行暗暗点头,这小子品行不错,虽然憨厚忠醇,却是个孝子。
接下来,杨天行等人与古赢母亲闲聊,想起柴扉上被人涂抹的那些言语,又想起糟糕的院子,杨天行很想详细问问。但又觉得擅问女子名节问题,别说在这封建思想时代,便是在二十一世纪也十分忌讳,当即忍住,只拉扯了一些有的没的。
言谈中,他知道古赢母亲原是茗域城人氏,只因脸色稍黑,被人称作黑姑。黑姑一家以卖药为生,虽十分节俭,但药贩生涯,每天的买卖毕竟有限,家道很是清平。又自她母亲重病去世,家里去了一个人力,生活的愈发艰苦。
紧接着黑姑父亲又去世,她就带着儿子古赢来到了这个小村子落脚。等古赢渐大,能操持家务时,她已病入膏肓,难以下床了,如今整个家用全赖古赢支撑。古赢三天两头都会进缺天岭寻找采药,拿到城里去卖,有时候也会去打一些鱼,野鸡等小型异兽拿去市集上贴补家用,母子俩俩苦苦度日。
有关古赢的父亲去世,孤身带着古赢来到这个村子落脚等事情,黑姑只是简单带过,并不细说。但杨天行敏锐地发现,他们家之所以艰苦至此,其间一定有重大变故。否则何以黑姑绝口不提古赢的父亲?这样的家庭,如果有一个壮年男人,那将会大大的不同。而且,黑姑父亲的死,也绝非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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