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东西物归原主了。”
啪的一声,肖万全怒火中烧,将身旁的桌子拍成了粉末。他浑身哆嗦:“混帐东西,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想藏着掖着?今日你若不把东西交出来,我亲自动手宰了你。”
肖二少满脸苍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张脸苦的几乎要哭出来:“爹,您不能不相信您亲儿子啊。孩儿平日虽然……虽然不肖了点,但这种节骨眼儿上的大事,怎么还敢隐瞒?孩儿真的只派了十四个人,只多派了半个,便叫孩儿死无葬身之地。”
枯荣二老心中不由得迟疑起来,此事如果是肖家所为,冤有头债有主,不怕他肖家不吐出来。但若肖先虎真的只派了十四个人,剩下的那个黑衣人是浑水摸鱼,那可麻烦了。
东西已被偷走,人海茫茫,上哪儿去把那个凶手找出来?
想及此处,白家不少人心中都焦躁起来。那些丹药倒是好说,虽然珍贵,毕竟经过时日还能积累下来。可是那本挥月拈风决的原本,却是老祖宗历代传下来,决不容有任何闪失。
荣木老人豁然站起身,淡淡道:“肖家主,此事是你们肖家的内务,我们外人不便干涉。咱们三日后再来。”说完,大踏步往外走去。
肖万全心里发苦,枯荣二老能想到的,肖万全当然也能想到。白家此举意思再明显不过,最后那名失踪的黑衣人是肖家的,那当然很好,如不是肖家的,肖家就准备发动大批人马去追查吧。此事如果不给白家一个答复,那么白家必定誓死与肖家周旋。
肖万全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望着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二儿子,真是又恨又怒,猛然上前,一脚将他踢飞了出去,骂道:“老子怎地生出你这个废物出来?”
肖二少惨叫一声,撞在墙上,吐了几口鲜血,脸色如金纸。肖万全心里苦,他又何尝不苦?他真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那最后一名黑衣人究竟从哪儿冒出来的。他真是恨不能将那黑衣人揪出来,剥皮抽筋,亦不能泄己之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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