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得好。宫主的事你就不用管了,我会处理,他大概是什么时候离开烟渚山的?”
见他执意拒绝自己的关心,元舒有些失落,但仍旧毕恭毕敬地回答:“我最后一次见到宫主是半个月前,这时候宫主应该还在路上。”话未完却见卫檀衣微笑摇头,一噎,“不对?”
“你太小看抚琴宫的宫主了,这寻常水路要走将近二十天,你快马加鞭走了十一天,但宫主他可能只要十天就能到,假如算作他是在二宫主发现的头一晚走的,那这时候也已经到京城了。”
元舒大吃一惊:“还能更快?那究竟是……”
“踏雪无痕,雁过无踪,你师祖华婴当年若不是轻功卓著,又怎能一再逃脱官府的追捕,”卫檀衣一指抵着太阳穴悠悠说道,“那老妖活了六百年,再是懒惰的人,闲来无事也会练功打发时间,六百年还不能成气候,那他这宫主可真真白当了。”
元舒被他那句“老妖”结结实实下了一跳,原以为二宫主说宫主“惹祸”去了已是大不敬,现在看来,卫檀衣开口更加不留情面,怎么损人怎么说。
“现在不用去找他吗?”
“不用,他既然把任务交给我,至少会先来找我。”
“什么任务?”元舒浑然不知。
卫檀衣端起茶杯要喝,发现茶凉了,皱了皱眉:“自然是杀他的老相好――披香夫人那事儿。亲笔信还在这儿呢。”
“披香夫人?!”元舒一下子坐直了,“宫主要杀她?”惊叹过后又自言自语道,“那披香夫人不正是刚从宫里出来吗?宫主若是要杀她,为何在宫中不下手?就算是宫中人多口杂,也可以叫师父或者二宫主三宫主在她刚下山时动手,为何一定要千里迢迢修书一封到京城来呢?”
祸兮刚从山上下来?卫檀衣闻言虚起了眼。
连自己都能看出来的事实,裴少音那老奸巨猾的家伙一定早就捉到了把柄,若是姬玉赋派他或顾屏鸾去杀,一定不会成功。但姬玉赋不该知道这一点。裴少音看穿了祸兮的掩饰这一点,他若是知道,那必然自己也察觉出了端倪,而若是如此又怎能下得了杀披香夫人的命令呢?
“除非……”除非这些姬玉赋都知道,他只是想在自己还不知情的情况下利用自己把祸兮给杀了。
元舒见他面色凝重,也不敢出声打断他,就这么默默地看着角落里那只睡着了的鹦鹉。
姬玉赋怎能下得了手杀这个痴痴爱恋着他的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