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名禁军士兵都是瞎的不成,难道小王还将他年兽藏在了袖子里不成?”
不少人都低下了头,其中最甚者居然是户部尚书林曼,在垂影湖上韩如诩亲耳听到宋旌承认宣平帝意图为他指婚林曼之女林双思,有这么好的巴结太子的机会摆在眼前,林曼为何还要栽赃自己未来的女婿?
又过了好一会儿,大理寺衙差们一无所获,陆陆续续回到前院向明步经汇报情况,然后被打发回大理寺待命。每走一批人,宋旌脸上的笑意就更浓,在韩如诩记忆中,还从未见他这么狂傲过。
“咳咳,既然诸位大人也都听见了,东宫之内并未隐藏任何怪物,并无证据说太子殿下与昨晚的年兽之乱有瓜葛,那么……”明步经说着,率先向宋旌鞠了一深躬,其余众人也纷纷行礼致歉。
宋旌头也不抬:“罢了,各位大人也是为了给父皇分忧,才错听了小人的谗言,小王也不会这么没气量。都下去吧!”众人连忙高宣臣等告退,争先恐后地挤出东宫大门。
韩如诩跟在人群最后面,正要跨出门槛,忽听得背后宋旌一声“韩大人请留步”,无奈又收回了脚,转身回去。
“方才多谢韩大人坦诚直言,为小王洗脱了嫌疑,”宋旌面带微笑,做了请的姿势,“来,请坐。”
石凳冷得扎屁股,韩如诩咬着牙刚坐下,就听他说:“其实那个说自己看见年兽进了东宫的人,倒也没有说假话,只是一唱一和就想栽赃小王,没那么容易罢了。”
韩如诩一怔,道:“那年兽果真进了东宫?”
宋旌微笑:“韩大人是小王深为信赖之人,这些话对明大人都不曾说起,韩大人听过了也就让它过去,不必再对外人说起。”
韩如诩凛然:“是,卑职明白。”
深为信赖?是不得不信也不得不防,才不得已这么说的吧?心中明白,但韩如诩还是装作非常感激。
“年兽其实并未走出过东宫,德妃娘娘看到的也好,禁军士兵们看到的也好,都是假的,真正的年兽在年宴开始前就躲进了东宫,小王昨晚回到房中,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就独自一人到含苍阁的书库去走了走,没想到和年兽撞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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