淬思一噎,眼神多了几分忧伤。
“最近你还是留在后院里吧,我不在的时候特别要小心,”卫檀衣却像没事儿般又恢复了微笑,“啊,不如最近都不开门了吧,等我把手头的事解决了再说。”
“主人。”
“嗯?”
淬思凝望着他,半晌颤声问:“你还难过吗?”
卫檀衣似乎想继续保持微笑,却有些困难,索性也就放弃了,一手按了按额头:“那不是难过……”
角落里的鹦鹉似乎感受到这边异常低沉的气氛,竟也停下了走来走去的脚,安安静静地垂下小脑袋。
***
“渚林。”
“嗯?”
“我……不、你……”
少年不知从何说起,结结巴巴涨红了脸。在他身旁撑起半边身子的另一少年与他一般大,面容英俊,却剃光了头发,一看就知道是僧人。
“你究竟想要说什么?”少年僧人坏笑着笑问,同时将手朝对方散开的衣襟伸去,“是想说再来一次吗?”
少年顿时慌乱得直往后退:“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一面赶紧将衣衫拉好,蜷在被子里。
“蒋子言,男子汉大丈夫有话不要吞吞吐吐的。”少年僧人忽然厉声指责。
蒋子言胆怯地抬眼看了看他,又赶紧埋下头去,声音细若蚊蝇:“渚林……”
法号渚林的少年僧人这回干脆地扯开被子又扑了上去,慌得蒋子言死命护住身上的要害:“别、别再来了!”
“好啊,那你就给我把话说清楚。”渚林只想吓唬吓唬他,于是就这么坐在他腿上。
蒋子言满脸通红地揪着衣襟:“渚林,你、你真的是和尚吗?”
渚林一扬眉:“你先前一直抱着我的头,摸出头发来没有?”
“这、这是两回事!”蒋子言急红了眼,“你、你要是和尚,怎、怎么会懂这些……这些事情,又、又怎么会说、说话……那么、那么……”
看他又急又窘说话结巴的样子,渚林哈哈大笑起来:“谁规定和尚就不懂这个,就不可以像我这样说话?”
“可、可我以前见过的和尚都不是这样的。”
“那是你少见多怪,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你是少爷做久了,成了那井底之蛙,慢慢就会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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