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得上是有些心动,加之又有他父亲的遗命在先,二人的关系多了几分暧昧,云襄日里与山下男子少有接触,心里也想若能成此事也算是自己后半生有了着落,可谁想云晴如此霸道,连会面也不许。
也不只是门外的谁嘲笑似的说了一句:“云晴师妹你还是放手吧,大师姐再是疼你,将来也要嫁人的,不是郑公子也会有别人,你还这么不懂事这么粘人,难道是爱上大师姐了么?”众弟子一片哄笑。
云晴瞪起漂亮的眼狠狠地望过去:“是又如何!我就是爱着师姐,就是要一辈子只和她在一起……”话未完脸上已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那手犹未垂下,云襄满脸愤怒:“你胡说些什么!爱与不爱岂是你这年纪能懂的,你又凭什么强求我要如你一般,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似是没想到自己会挨打,云晴竟愣愣地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今后你再黏着我,我就真的不客气了!”云襄愤愤然抛下这句话,冲破人群下山去了。
云晴站在房内,待人群都散了才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抓起桌上的茶壶茶杯用力摔向门外。这一天云绮山的杯壶碗碟几乎都叫她摔了个干净,众人只道让她发泄了也好,早些醒悟回归正道,却怎料云晴摔完东西,当夜便下山去,从此无影无踪。
***
夜深了自然要睡觉,这怎么睡觉成了大难题。
“我是绝对不会和你躺在一张床上的!”韩如诩首先撩了这么一句,与别人同塌而眠对他来说简直是灭顶之灾。
“正好敝处床铺狭窄,委屈韩大人坐在床边睡吧。”卫檀衣笑眯眯地朝床走去。
开玩笑!他现在就穿了一层单衣,还是剪开了侧线的――不剪开怎么穿得上去,那手还长在一块儿呢――夜里坐在地板上睡铁定要着凉。“为何是我坐地板!”问得其实相当心虚,这是在别人的房间里,哪有自己雀占鸠巢睡床的道理。
卫檀衣突然一副犯难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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