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见过那么多人来来去去,又怎么会难过,只是……人不识英雄,空使见白头。也罢,华婴,你去准备一下,为师要下山。”
华婴一怔:“师父是要去安葬他?”
黑衣男子点点头:“世间再不可能有比他更巧手的木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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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如诩清楚地知道自己被扛到了自己不熟悉的地方,房间里的气味,身下的被褥,蒙住眼的带子,还有塞在嘴里那团令他一次次反胃的布。
“行了你下去吧。”撒了他一脸软筋散的女子不耐地催促了一句,一个男人连忙答着谢谢,想是拿了银子高兴,不一会儿就响起了关门声。
脚步声告诉他那女子正朝床走来,韩如诩急得冒汗,却一点劲儿也使不上。他不知道这女子与自己究竟何时结了仇,要把自己如何,这比知道对方要杀他更可怕。
“韩大人这么紧张,莫非还是个雏儿?”只听那女子嘲弄般问道。
“这几日我倒也花了些时间,却是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韩大人似乎从不用别人用过之物,就连人多之处也避之不及,当真是干净得很。”
韩如诩动弹不得,也无法做任何表情,只能在肚子里暗骂。
“若是把这干净的身子弄得肮脏无比,说不定是相当有趣。”
胸前一阵悉索,即使看不见也知道自己的衣服正被解开,顿时一阵恶心,边用鼻音抗议,边拼命扭动毫无力气的身体。
“韩大人不必作无谓的抗争了,若是慎重交友,又何至于落得这下场。”
韩如诩一惊,已经被从上到下扒了个干净。
自己居然是被连累的?灵光一闪,他想起了此刻坐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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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这样好看多了。”少女停下手中的毛笔,笑着转动手里的木瓶,欣赏着自己画上去的梅花。
师父难得下山去一转,她才得空溜进房里来瞧瞧,本以为师父爱好风雅,吟诗作画抚琴赏花,房中或许藏了什么宝贝,谁想只有一只普普通通的木瓶,连个花纹也没有,连她也觉得难看,索性提笔在上头作画。
仿照玉净瓶的形状雕刻出的木瓶,意外地瓶身很轻,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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