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摇头之中,唯有一书生扮相的男子轻松自在地微笑着,身旁的女子碰了碰他的胳膊,也未见他低一下头。
帘后的黑衣男子显然也注意到了他,停住脚步大声道:“裴少音!”
“学生在。”书生悠哉应答。
“是不是你搞的鬼?”
“回宫主,学生不敢。”
“那还能是谁干的!”
“回宫主,学生不知。”
黑衣男子几乎都要冲出帘子来,跪在书生一旁的女子赶忙劝道:“宫主且莫发怒,二宫主一向忠心耿耿,绝不会是盗走宫主木瓶之人!”说完狠狠地瞪了书生一眼,好像在说宫主正在气头上你还不识趣。
“顾屏鸾。”“是,属下在。”女子赶忙又应。
“这件事一定要彻查,无论花多大的代价也给我把木瓶找回来!”
女子才答应下来,书生又不慌不忙地反问:“敢问宫主看重的究竟是那瓶子,抑或是瓶上的梅花呢?”
只一瞬间,跪在殿下的众人都清晰地感觉到帘后的杀气陡然增长了十倍。能跪在这里的都非等闲之辈,随便一个人到宫外都令人闻风丧胆,但这样的一群人却被那黑衣男子恐怖的杀气逼得连头也不敢抬。
“裴少音,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黑衣男子怒极反笑,短短一声鼻音反叫那女子全身一颤。
“学生不敢,学生只是好奇,这人也没了瓶子也没了,宫主却只是发怒,不见伤心,不知是为何。”
大殿上一片死寂,黑衣男子静立于帘后,无声无息,让人心慌。
***
乐良夜已经在客栈的房内躺了足有三天,身体才算是恢复了一些,中元当晚发生的事如今回想来还觉得毛骨悚然。
纸偶操纵并不是很难的法术,她也会,并且十几个不在话下,但是像那晚那人那般,同时召唤全京城所有的纸偶,简直是想都无法想的恐怖,作为受害人的她抛开不提,施术者本人要承受的反噬就足以杀死他,他究竟是怎么想的,又是怎么做到的?
刚到京城时以为天子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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