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敬裕板起脸孔:“喊叫什么,出什么事了这么大惊小怪?”
那监事赶忙跪下道:“大人不是让把那盒子送去拾掇干净了吗,下官就用布擦了擦,又蘸了水想洗一洗,谁知、谁知那那那盒子……”“那盒子怎么了?”卢敬裕大惊失色,盒子若是坏了他可是十个脑袋都丢不起。
“那盒子竟然流血了!”
“你说什么?”
***
“九皇子请留步!”
锦衣少年闻声驻足,好奇地望着阻拦他的人。
青年一身铠甲,面色严肃:“此处乃禁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闲杂人等?”锦衣少年一副好笑的样子,“我何时成了闲杂人等?”
“九皇子请莫让莫将为难,您在夏亚身份高贵,但此地毕竟是我哈赞的军营,希望您明白。”青年将领面不改色,拦在了他前行的路上。
锦衣少年偏着头,好似兴味盎然地打量着他,忽以折扇掩面,吃吃笑道:“我见过你。”
“九皇子不该是与末将套近乎的人。”
“一个月前我们交手的时候我挑落了你的头盔,记得吗?”
青年将领猛地一噎,垂于身侧的手也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那日两军对垒,青年曾与一名看起来身手平平的夏亚参将交手,还被他挑落了头盔。“我很中意你,你的枪法,骑术,还有身材,现在看来脸蛋也不错。”长剑抵着他的咽喉,那人眯着眼说道。
锦衣少年视他的愤怒如无物,反而挨近过来,笑得艳若桃花:“看样子你没忘记我说过的话,既然此地外人不便涉足,可否陪我到他处走走?”
“九皇子恐怕不止想要末将陪您散步吧。”青年将领沉着脸。
“那你想陪我做什么呢?”
***
一只被遗弃在角落里的木盒子流血了。
尽管卢敬裕严禁将此事宣扬出去,消息还是不胫而走,太府寺内依旧闹鬼,城内的传言也五花八门无奇不有。
“再这么传下去,迟早要传到父皇耳朵里。”宋旌斜倚阑干,听这对面说书人以唯恐天下不乱的激情描述着道听途说来的故事,失笑道。
卫檀衣漫不经心地拨着碗里的菜,随口道:“皇上莫非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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