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衣。
“为何要吃惊?”卫檀衣轻轻勾起嘴角,似乎完全不在意那两人的晕倒。
画扇双手垂在身前,好似刚才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卫公子料事如神,主子果然不曾看错。”
“多谢你家主子抬举。”
世上绝无不为美色所动的男人,画扇清楚要怎样逐步征服看起来清高的男人,在出门迎接他们之前便在房中点燃了麝香,其中亦混了不少青楼独有的催情香。只要人进了这个房间,便不可能全身而退,因而昨日淬思来告知她自己主人不喝酒时,她也并不以为意。
不过喝了酒的两人已然失去了意识,为何此人仍旧是无动于衷,像是全然不受影响。
“你不用再看了,那些东西对我没有用,”卫檀衣好心地解释,“倒是那两个人,你可得想好了要如何处理。”
画扇神色一凛,故作轻松地笑道:“卫公子不用说笑了,人俱是肉体凡胎,怎能抵挡这慑人心魄的香气?”
似乎再挑不出可吃的,卫檀衣放下了筷子:“肉体凡胎也未必难以无力抵挡,倘若是死人,只怕你扑上去他也难以有所反应。”
“卫公子此话可真真奇怪,莫非是将自己比做死人?”
画扇毕竟是女子,听了这样的话语难免害怕,却自恃见识过不少场面,犹作镇定。卫檀衣莞尔一笑,却不知怎的,衬上他妖孽般的容颜,那笑容竟令人有几分毛骨悚然。
“不是自比,而是……”他缓缓站了起来,定定望着画扇的眼眸,“我早已是死人。”
画扇倒抽一口冷气,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不过益王殿下既然要求你陪我一晚,我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你把衣裳脱了吧。”
***
毡帐内,年轻男子正伏首案前聚精会神地书写着什么,忽而帐帘被掀起,一名侍卫近前跪禀:“二殿下,王上请您立刻到营外。”
“哦?”年轻男子诧异地停下了手中笔,“父王是否提到所为何事?”
侍卫埋首不起:“似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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