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9-11-10
近几日里京城一直喜气洋洋,先是上个月的宣平帝寿辰,紧接着是来自五湖四海的举人云集京城参加会试和殿试,人们争相到腾云居下注,要赌一赌今年的状元花落谁家。
“莘城葛柏广,福顺陆梓丹,赭山邹骏,”卫檀衣仰首望着木匾上下注人最多的三个名字,微微点头,“还是有一部分人眼光不错。”说着低下头数起了银子。
酒楼里闹哄哄,既有杏榜存名的贡士们在互相熟络,也有远近的好事之人聚拢来喝酒讨论刚刚过去的会试和前三名的贡士谁的夺魁可能性大。
卫檀衣正把银两递给掌柜,背后突然给人撞了一下,那人随口道歉后便大声问:“掌柜的,现在赌谁的最多?”
“现在赌邹骏的人最多,超出排第二的葛柏广一倍多啦!”掌柜的笑着抬起头,“韩大人要不也买两注?”
韩如诩摇头:“没有那个闲钱。”正要转身走,忽然发现了卫檀衣,表情顿时变得不好看起来:“你怎么阴魂不散的?”
卫檀衣抖了抖钱袋:“许韩大人你光说不做,就不许我这小老百姓花钱买乐?”
“只管买你的,赔光了那才最好。”韩如诩没好气。
“韩大人怎么能这么说呢?下注自然是要分析过各位贡士的能力才能行动,即使出手也只出七成,轻易就赔光了,哪里是商人所为。”
韩如诩懒得听他这套奸商理论,就要离开,卫檀衣故意大声说:“掌柜的,十两银子押陆梓丹。”
***
“好吃懒做!好吃懒做!”“欢迎欢迎!”“废物!废物!”“有眼光!有眼光!”
掬月斋里一直充斥着这样怪异的吆喝,时而赞美时而贬低,全是角落里闲着无聊的鹦鹉在练说话。韩如诩不知道这杂毛鸟究竟平时有没有这么吵,该不会是不欢迎自己才故意扯着嗓子乱叫的吧?
“行了!烦不烦人!”终于忍无可忍,茶杯重重搁在案桌上。
卫檀衣正悠悠然给炉子煽火,头也不回:“韩大人今天火气还真不小,怎么,得了钱还不满意?”
韩如诩黑着脸不答话,鹦鹉被他刚才的一吼吓得不敢吭声,店中安静下来。
那日在腾云居里,卫檀衣走后他按捺不住心痒,也照着买了陆梓丹,要说为什么,大概是觉得赔了的话不是他一个人,是这家伙有眼无珠,自己买在后就算赔了也可以当做没有买过而去笑话他,而要是赚了……以他的奸商心思,不能赚恐怕是不会买的。
结果这陆梓丹还真出人意料地得了状元头衔,看到他意气风发跨马游街时,韩如诩不知道自己该为小赚一笔高兴,还是为失去了讽刺卫檀衣的机会失落。
陆梓丹是三甲中年纪最轻的一个,也是唯一首次参加会试的一个,宣平帝对他大加赞赏,众大臣也纷纷见风使舵,媒婆踏破了腾云居的门槛,都想招他做女婿。
“陆状元最后是选择了哪一家?”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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