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何而出的?是你又不顾证人安危散播的,还是……”
吕大人的面色霎时变得苍白,支吾道:“恐怕是在赌场时被有心人听去了,猜想到的。总之,证人现今是安全的。”
迟墨楼表现的甚是无所谓,“吕大人不如请求皇上允许,带证人上殿来对峙,可好?”
吕大人正有此意,而皇上也已默许。
没过多久,吕大人带着证人重新回到正殿,期间朝堂之上议论纷纷,各种猜测直指巫礼大人和裴帝师,皇上的脸色随之不太好看。
证人是个年岁大概三十多的汉子,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刚刚上殿的时候还显得分外拘谨,但是没过多久胆子稍稍的放开一些,目光闪烁的瞧向周围的朝臣,只是不敢去看皇上罢了。毕竟是在战场上浴血奋战,杀过敌人的战士,气魄与胆量不是一般。
“草民叩见皇上!”那汉子在殿中跪下,行了大礼。
吕大人先是向皇上拱拱手,“皇上,这位便是臣找寻到的证人。”接着,他又对跪拜在地的汉子说道:“将你姓甚名谁,祖籍何处一五一十的告诉皇上。”
“草民叫卫大,来自苍山西道,十几岁的时候就跟随在汪将军麾下。”那汉子略略直起身子,镇定的说道:“当初跟随着皇上和裴帝师一路打到帝都来,得了些钱财土地,现今在城外的村庄有个住处,有婆娘孩子。”
吕大人看到皇上点头,又吩咐道:“将你那是说与我听的事情,再详细的说出来。”
“我草民记的很清楚,在去往郑周郡的半路上,同伴忽然很兴奋的跑回来对草民说,裴帝师得到神人庇佑,弄到一把绝世的好剑。说是那剑名为倾世,剑身光华如雪,寒锋锐利,是把难得一见的兵器,据说还能保佑裴帝师,保佑皇上顺利进入帝都呢!”
在场众人闻言,虽然早前许世子指证倾世剑在裴帝师手上,但今日在听此话却又是震惊无比。
卫大似是没看见众人的异色,继续说道:“草民听着,觉得挺是厉害,也高兴啊,谁不想着皇上能开辟出新的天下让百姓们活的好嘛!不过后来,草民的同伴说,这件事还是不要外传为妙,毕竟天下大局未定,再后来战事连连,草民也将这事儿给忘记了。
“一直到倾世剑的传言传遍整个帝都,草民的那个同伴被巫礼大人召见去了,回来时愁苦满面的,草民就和他喝了些酒解解闷,然后不小心的就听见他提起倾世剑的事情,这才想起剑在裴帝师的手上。
“草民知晓后,心里害怕的要命!”卫大越说脸色越苦,像是受了极大委屈似的,“顾及着家人只敢当做没听见,匆匆跑回家里去了……”
“既然你如此害怕,为何又会在赌场之中大声嚷嚷此事?”迟墨楼依然淡定,像是一股温和的碧水,宁静的毫无波澜。
“我……草民……”卫大唉声叹气,举起手来恨不得扇自个儿耳光子,“虽然拿了些钱财回去过日子,但家里人总是希望能过上更好的日子是不?但是钱不是那么好挣的呀,草民走投无路之下,只好冒险去赌场赌一把,结果……唉!”他重重的一声叹,包含了深重的怨念与悔意。
“快点说!”吕大人对他的废话连篇已经忍耐不下去了,厉色催促道:“皇上面前,岂容你这般漫不经心!”
卫大似乎被吕大人的神色给唬住了,身子压低了一些,赶忙说道:“草民觉得如果把这件事情抖落出去,官服肯定会给不少赏银,保准草民能够吃香喝辣的几辈子了,所以赌场的打手要赶草民走的时候,草民心中一时不服输给喊出来了,正不巧让吕大人给听了去。”
事情前后经过说完了,吕大人偷偷瞟眼露出得意之色的许世子后,再次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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