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鸢说,老板派了专门的人服侍他们,旁的人不给随便靠近。她也是冒了极大的危险才凑近过去瞧了几眼,杨辙大人也在,没什么异常。”
“只是看了几眼?”许子焕问道。
“被发现了还不被打骂死啊,锦鸢哪里敢多留。”绮华心中的恼怒之情慢慢的溢出一些,看一眼许子焕,从他的怀抱中离开,“绮华心里知道公子的事情重要,但是……也请公子为绮华和绮华的姐妹着想着想吧。”说完,眼圈儿红了,显得楚楚可怜,让人不由地心生爱怜。
“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绮华别伤心。”许子焕搂过绮华,低声安慰着,“我知道你不容易,我会好好的疼爱你。”
绮华仍旧伤心着,在许子焕连番安慰和逗笑中,终于破涕为笑。
第二天天亮,绮华服侍许子焕起床上早朝,一点一滴的细心打理,仿佛是他的妻子一般。想着自己如今的处境与身份,绮华的眼睛不禁又红了,对许世子再怎么好又有什么用,而许世子口口声声说着爱她又能当做什么,她连个妾的身份都得不到。
许子焕看她神情凄然,以为又是在为昨晚的事情伤心,心头一阵烦躁,草草的扒拉两口早饭,就出门了。
杭友春早安排了马车在门口候着了,看到自家主子出来,立刻恭敬的服侍他上车。许子焕看他两眼,招呼他一起进车内坐着。
“怎么样?”他问道,“消息传过去了吧?”
杭友春有些诧异许世子昨天还不在意的事儿,今天就变了态度。不过想来事态确实有些严重,再不关心关心,许家的霸业岌岌可危,论谁也不会想事业半途而废。
“已经派人连夜赶过去了,选的是最好的马。”
“嗯。”许子焕点点头,靠着软垫翘起二郎腿,看似不甚在意的说道:“说到底,撤藩这种大事不是他姓裴的想做便能做的了的,先别说满朝文武同不同意,这撤的不好可是影响蓝国大业的。”
杭友春默不作声的看着他。
许世子到底是非常在意这件事的。
许世子的马车刚走不久,苏起遥从旁边一条胡同里出来,盯着青楼的牌匾看了看,对身后的手下叮嘱道:“绮华一出来,就跟着。”
“是,苏先生。”
傍晚时分,一名身着粉色长裙的女子百无聊赖的在园子里转悠,一双漂亮的丹凤眼满是羡慕嫉妒的望着廊下来来往往的人,听着那一声声笑语,贝齿咬紧红唇,本就是白皙如纸的皮肤显得更加苍白无力,修长的手指几乎要将檀香扇折断。
“锦鸢!”忽听身后有人唤自己的名字,女子欣喜的转身看过去,原本烦闷的心情顿时一扫而光。
“绮华姐姐!”她稍稍提起裙裾,小跑过去,拉住来人的手,上下瞧着,惊讶的问道:“你怎么来了?”绮华待着的地方的老鸨看的极为严,平时出去在城内走一走已是不容易的事儿,更别说出了帝都跑到郊外的无山楼。
绮华的脸微微红了,转头看向身后的年轻男子,微笑道:“是这位公子要为我赎身,所以妈妈特别准许我出来的。”
锦鸢又是好奇又是惊诧的看着那名长身玉立、风采翩翩的年轻男子,继而注意到他腰间的玉佩――见识过无数珍宝的她,一眼看出那是价值不菲的东西,看来绮华是遇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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