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让我感慨的力气都没有了。
苏潜想了想,问我:“虽然不是很了解你们这个圈子,不过听很多人说,杨涛这个人够义气,但是也绝对不做出格的事儿。他是个好律师,这是我叔叔辈人的一致看法。”
大概能猜出来苏潜说的那个“出格”是指的什么,不过杨涛这个人真的不能用单纯的好坏来评定,他这个人总让我有种难以琢磨的感觉。当然,我只是杨涛的下属,不是杨涛的众多情人,不必揣测他的心意就可以过日子,多好!
“嗯,杨涛的办案能力很强。”我想到了前两天他替秦徵打的那场官司,真的能用漂亮两个字来形容他的表现。
正说着,苏潜的电话响了。
他跟我说了声抱歉,连忙接起电话,说了没两句,他那张脸立刻阴沉下来。他脸上素有的淡定一扫而光,只剩下无限焦急。
“你的意思是现在的局面你们控制不了?”苏潜有些发火,无形中声调就高了几度,“我跟你们说过什么?我早就说过了要好好处理他的事,拖到现在,你想让我怎么收场?”
我坐在一边,苏潜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气氛让我觉得有些压抑。
“等着我,不管用什么办法先把他稳住。”苏潜说完,又放了句狠话:“十五分钟我就到,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就给我卷铺盖卷走人!”
他收了线,微微出神,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
“怎么了?”我刚一出声,苏潜那双含着怒气的眼睛扫过来,竟是让我不自觉的愣在原地。
他忽然站起来拉着我的手就往饭店门口走:“小末,你带律师证了么?”
“嗯,随身带着。”我被他拉的手腕很疼,“出什么事了?”
“急事。”苏潜沉下了一张脸,说话的功夫已经开了车门让我坐进去。
这一幕怎么看怎么想电视剧里绑架的戏码,苏潜长长的舒了口气,像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样。踩下油门,苏潜把车倒出停车位,都没顾得上追出来的任玉锦,给了油门往前冲。
我们的车有好几次都差点和人家追尾,可苏潜还是板着脸,一语不发。
在他闯了第四个红灯之后,我终于忍不住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喂,我可从来没见过你这样。”
苏潜抿着嘴角,像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跟我说起:“这件事我都不知道该把责任算到谁的头上。”
“事情还不知道究竟怎样呢,没有必要先追究什么责任。”我提醒苏潜,“没有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
苏潜忽然间笑了,那种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让我看的很难受:“有的事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摆平的。人命,没了还怎么跟你谈解决问题追究责任?”
我愣了愣,苏潜有继续跟我说:“半个月前,我们公司负责开发的楼盘出了一起工伤事故,一个民工从架子上摔下来摔伤了脊椎,左手臂粉碎性骨折。我知道那件事以后嘱咐他们一定要尽快解决这件事,给民工最快最好的补偿。可他们怎么做的么?拖着。”
苏潜的下巴微微收紧,肌肉绷得僵直:“我刚知道那个民工多次和包工头要求赔偿,包工头不仅不赔,还用冷嘲热讽态度打发了他两次,前两天这个民工又被人打过。”
我听着,有一股怒气从心底,也知道苏潜为什么那么生气了。
“这块地皮是我们新投标来的,所以要先拆除原有的老式房屋,加盖地基才能重新建造商品房。我的合伙人说今天在拆除一栋废楼的时候那个民工又来讨要赔偿,工头态度依然强硬,正好我的合伙人在那里视察,那个民工抢了我合伙人的手机就跑进正在拆除的大楼里,说什么也不出来了。”
“正在拆?!”天啊,那人是想玩命了?
苏潜点点头:“那栋楼已经拆除了部分承重墙,要是他再不出来,就有可能被活埋。”
老天,这是造的什么孽!
我呆愣愣的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周围的景物从我们两旁飞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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