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回来。”
柳时鑫一脸受伤的表情,看着就像我扔在路边的一条小巴狗,委屈的不行:“哦……”
我躺在床上数天花板上有多少块瓷砖,停下来的时候觉得自己一定是快要闷疯了,不然怎么会干这种傻事?
柳时鑫一边在裤子上抹手,一边推门进来。我偏头看着他,非常好奇这个男人是不是真的比我还要大两岁。
“那边情况怎么样了?”我问,“按理说白邱他们都忙疯了,怎么见你这么清闲?”
柳时鑫摸了摸鼻子,嘴里含含糊糊:“这个吧……啊,对吧,恩,是呀……”
我眯着眼睛瞪他,死小子,跟我说什么鸟语!
见我狠狠瞪他,柳时鑫咳嗽两声,清清嗓子才肯乖乖交代:“其实是这样的,我们把任勇的秘书带到局里,他却不肯承认自己绑架了任玉锦,可他不否认想要强行带走任玉绣的事实。”
“所以呢?”我听着有点不大对劲。
柳时鑫平时笑哈哈的,可提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脸上的笑模样却怎么也堆不起来了:“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找不到任玉锦,也暂时没能让这个绑匪开口承认罪行。”
“什么?”我有点激动,头上的伤口疼的像是裂开了一样。我重重的躺到枕头上,眼睛死死的闭着,倒是吓了柳时鑫一跳,他连忙问我:“怎么了怎么了!”
“……没事。你接着说,我就是有点头晕。”这么说来,刑警六队抓了绑匪,而任玉锦还被绑匪藏在一个他们暂时找不到的地方。要是这样的话,不需要绑匪撕票,任玉锦就会被活活饿死了!
“这两天我们都在想办法把这小子的嘴撬开,可他似乎什么也不肯说,有点同归于尽的意思。”柳时鑫毫无自觉的用我的手巾擦手,完全无视我的杀人视线。
我又想到了孙瑾,她为了一个案子跑来跑去,甚至都跑到绑架现场来了。现在找不到任玉锦,她是不是快要急疯了?
“那怎么办?”我问柳时鑫。
“还能怎么办?”柳时鑫被我问晕了,“按照犯罪心理学的角度来看,他现在没有开口说出任玉锦到底在哪大概有两个目的。你没有发现他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么?这样罪犯通常都会有一种控制欲,他们觉得所有事都掌控在自己的手里。而我们这些人,只是配合他的感官刺激而适当出现的一群演员罢了。”
“演员?”
“嗯。”柳时鑫点点头:“你不觉得他在动手灌任玉绣吃药的时候就已经有某种精神分裂的迹象了么?这样的人会把犯罪看做一场游戏,只要我们抓住了他思维中的那把钥匙,就能通往找到任玉锦的门。”
“我不明白……”
“嘿嘿,”柳时鑫想了想,跟我说:“这样讲,他的犯罪动机或许是某件事,或许是某个人。通常一个人的犯罪动机都会有一定诱因,而嫌疑犯之所以中止犯罪行为也会有一定的理由。找到这两点中的其中一个,我们就能让这小子开口。”
我听着,忍不住拍了拍手:“厉害厉害。”
“那当然,”柳时鑫还美的不行,“知识就是力量!”
……算我刚才的话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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