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是说如果。要是被人认定为作伪证,构成犯罪的话又是怎么样的说法?”
我听他如此问下去,恐怕就真的是出事了。
那丝莫名的恐惧慢慢扩大,我有些害怕,就像沈飞要做什么傻事一样。我用尽所有脑力去回想这一块的法条,到了最后只能很无力的说:“如果这个证据和案件有重要关系或者有意隐匿罪状的,可能会判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拘役,情节严重的,会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
沈飞在电话那边彻底沉默了,我举着电话,有些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他的声音似乎又哑了许多,没精打采的跟我说:“谢谢。”
“不客气,”很佩服我自己现在居然还能跟沈飞说客套话,隐约觉得什么地方不对,我问他:“沈医生,出了什么事吗?”
没等我问完,沈飞挂了电话,留给我的只有一串忙音。
舒冬莫名其妙的看着我,问:“怎么了?又是拘役又是有期徒刑的,出事了?”
“不知道,他什么也没跟我说。”我无奈的耸耸肩,觉得自己似乎操心操的太多了。沈飞和我也只有几面之缘,这种事他们医院里的护士都比我有资格关心他。
对我来说,我自己还有舒冬是才最重要的。
舒冬不知道今天是不是饿坏了,连盛了两次饭,吃到第二碗的时候才放缓了吃饭的速度。我看着她这幅饿死鬼投胎的模样,只觉得满头黑线,说不出的无语问苍天。
看着舒冬那副怎么吃都不胖的身板,我忽然很恶毒的提醒她:“别吃胖了,省的你那一柜子衣服都穿不上了。”
舒冬挑了挑眉,深知如何刺激我脆弱的小神经线:“如果我是你的话,有可能会注意这种东西。”
“丫丫的死女人!”我种种的哼了一声,“明天吃素!”
舒冬听我这么一说,高声惨叫:“不要哇!”
我洋洋得意,跟舒冬也相处四年了,我俩可是深谙互相欺负的真谛。打蛇打七寸,很不凑巧,我们两个女人抓住了对方性格中最容易攻破的环节。
晚上我有些睡不着觉,脑子里一直飘着沈飞的话,想要数羊催眠自己,可约数越精神,越精神的后果就是又想起了杨涛那个男人,还有他那些不知道意图的吩咐。
最后一次看表是晚上一点多,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终于睡着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毫无疑问的多了两个黑眼圈,舒冬在厕所刷牙,难得她能起的那么早。我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鸟窝头,乱七八糟的,加上两个黑眼圈,难看极了。不知怎么的我就想起来以前看过的那部《僵尸新娘》,可能人家还真的比我耐看。
舒冬刚把漱口水含在嘴里,抬起头,正好从镜子里看到我这幅死样子,惊得她一口气没上来,把满嘴泡沫就着漱口水咕咚一声咽下去了。
我扬了扬眉,学着《疯狂的赛车》里面那个“姐夫”的腔调厌恶的说了句:“咦……你薛(说)你额(恶)心不额心……”
舒美人应声爆发:“周未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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