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没干。”
“呵呵,”陈婕笑起来,我忽然感觉自己像个孩子,她说:“你刚到律所来,工作环境还没有熟悉,基本人的人际关系还没有弄清楚,这个时候你是不可能做点什么的。其次嘛,杨律师让你干点什么你就做什么就行了,脑子多动动,有点事儿打发时间总好过傻呆呆的坐在办公室里。你说是吧?”
“嗯……”我支支唔唔,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陈婕看我好像不大有精神,想是成心逗我:“知道嘛,咱所里有好多小姑娘羡慕你呢!”
“羡慕我干嘛……无非就是跑跑腿,买买咖啡报纸。”
陈婕神秘一笑:“你呀,身在福中不知福。有多少人想要给杨涛买咖啡买报纸,他还看不上眼呢。你不知道,他可是从来都不带新人助理的,不知道这次是为什么转了性子。你可是交了好运呢。”
真是该死的混球的好运……
我皮笑肉不笑的嘴角抽搐,等两份合同打印好了把地方让给陈婕,临走的时候她跟我说:“把手底下的活儿尽量弄好,中午我们去吃个饭叙叙旧。”
“好啊。”我没精打采。
回到杨涛的办公室,他还在打电话,一双桃花眼眉飞色舞。我说那天怎么把他当作小受认错呢,感情这厮长了一双天生薄情的面孔和染着色的桃花眼,到处勾三搭四。
“亲爱的,今天晚上我有空,一起去外滩看夜景吧?”杨涛坐在椅子上闲聊,手里的蓝山咖啡已经见了底:“什么大不了的工作能比我重要?呵呵,别闹,我那都是正经事。”
“好好好,你的也是你的也是。说吧,我怎么补偿你,嗯?”
我硬着头皮走过去将资料跟合同放在他桌子上,小声说了一句:“杨律师,东西弄好了给您放在这了。”
杨涛随口“嗯”了一声算作答复,我也就知趣的下楼回我的小地方坐着去。
我第一天来,桌子上没有别人那么丰富多彩,只能灰溜溜的跑到一旁的书架子上挑一本稍微顺眼的书来看。
正感到无趣,手机会然震动起来。
我低头一看,又是沈飞。
他说:“刚才医院里又推进来一个抢救病例,是个八十多的老人,枯瘦枯瘦的,子女都没有来。医院规定没有亲属签字不能动手术,可过了一个多小时都没人来看一眼,老人就这么挺着,插着氧气瓶,还不停的大喘气,呼吸不能。我心里很不舒服。”
我想了想,不知道该怎么回沈飞这条短信。听他用这样的语调说话,我心里也有点不大舒服。
半个小时之后,沈飞又给我发了一条短信,他说:“有的时候觉得自己很幼稚。我从事的是这样一份工作,每天都要面临着生死离别,早该看淡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沈飞的话,我忽然觉得难过。我跟他说:“尽人事,听天命,都有命数。”手指轻轻一按,发送报告很快就传回来。
自己怎么就说出这么文绉绉的十个字?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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