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去投胎,误了时辰就只能再回阿鼻地狱受苦,城隍现在已经带她去投胎了。”
蝶舞慢慢的低下头,想要退出殿门。
“等等。”阎王突然叫住了她,好像在犹豫什么“你……最近可有努力学习功法?”
蝶舞抬头看了阎王一眼,点点头。
“那你下去吧。”阎王没再多说,看着蝶舞离开,手撑在眉头上叹气。
城隍这时已经回来,站在阎王身边“不是我们要这样做,而是不得不这样做,谁也不想再看见那年的腥风血雨再起了。”
阎王吸了口气,坚定的点了点头。
蝶舞离开了阎王殿,一路上就朝忘川河走去,她听到了娘亲的话,却不是很懂,谁害了谁?还有蝈蝈到底是什么意思?阎王说是让娘亲去投胎了,就不会因为一点小事扣下她吧。蝶舞越想思绪越乱,直到了忘川河边也没有回过神,旁边的忘川桥上正站着一缕男魂,他转头看了蝶舞一眼然后跳进了忘川河了。带过的风朝失神的蝶舞冲去,蝶舞脚下一个不稳也跌进了忘川河内。
忘川,忘川;若想忘川,从桥可渡;
忘川,忘川;不想忘川,罢忘入川。
似是在远望飘来了一阵悠扬的笛声,这飘渺的吟唱就夹杂在其中。蝶舞只觉得口鼻中一股窒息的感觉刺痛了五脏六腑,眼睛也模模糊糊看不清楚。直到那声音越来越近,一只冰凉的手轻抚上蝶舞的脸颊。
蝶舞感受着那磨砂,努力的睁着眼睛,眼前还是一片模糊,只看到一片火红的颜色“你是谁?”
“我?”那声音就如同歌声一般清灵飘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过后“我就是你,真正的你。”
“你骗人!我就是我自己?怎么会是你!你到底是谁?”蝶舞猛的伸出手想去抓住那片火红的颜色,却怎样也够不到,那片火红跟着歌声一起越来越远。
“你要去哪?你到底是谁啊?”
蝶舞只喊出了这一声,就陷入了昏迷中,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只听到耳边有人还在说话。
“那忘川河水对她无用吧。”好像是恕婆的声音,另一个人只是低低的恩了一声,就剩下开门离去的声音。
恕婆坐在蝶舞的身边,看着那张惨白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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