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就没有杀他,后来他又昏了过去嘴里说什么车子说什么上班奇怪的话。”元正道。
蓝寄柔问:“那为什么只有你听到?别人没有听到?”
“可能赶巧了,我刚进去的时候他醒来的一次,后来再也没有醒来,直到老夫人找了医圣的另一个徒弟前来给他治疗,因为我一直想找他帮我女人治病,所以我一直偷偷跟着夫子,我偷偷的在窗外看见夫子把方文宣扎醒了,然后醒来夫子问了他些什么,方文宣说什么自己不是这里的人,要等着他的什么女人来,现在想想好像他提到过你的名字。”
“真的?那这么说他是记得我的?”蓝寄柔激动极了。
“可是,医圣把他扎醒,又扎了他一下,方文宣就昏迷了。到了第二天,少爷就完全记不得事情了,似乎连昏迷的时候说的话都不记得了,他说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只有医圣的徒弟告诉他他是老夫人的亲生儿子他还记得。我当时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我就去问他,我告诉他我听到了少爷醒来的时候说自己的身份,夫子叮嘱我不要乱说话,要不老夫人会伤心的,所以我就拿这件事情威胁夫子,让他给我女人治病,后来我的女人有所好转,可是儿子赌输了钱,没有办法我只能偷出地契......”
蓝寄柔皱着眉头问:“难道,夫子他知道文宣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想他是知道的,他还问过我关于少爷的许多问题,我告诉他之后他好像忧心忡忡。”元正说完又俯下身子对床上的人说:“以后我们老两口就相依为命了。”
床上的女人依依呀呀的似乎是听明白了什么......
蓝寄柔像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早早的打发了小柱,并且嘱咐他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
蓝寄柔一个人来到余华山上,她往方文宣落地的山崖上望去,太阳正大,刺得蓝寄柔睁不开眼。
在山脚下站了半天,蓝寄柔又去了夫子的屋子,里面很久没人住了,更是蜘蛛横行老鼠称霸,尽管蓝寄柔是最害怕这些比自己体格小很多的动物,但是她还是到处寻找着什么,找什么她也不知道,只是找、找、找......
突然趴在地板上的蓝寄柔脚底似乎有吱呀吱呀的声音,蓝寄柔判断里面应该有一个暗格,蓝寄柔敲了敲,里面果然响起了空洞的声音。
蓝寄柔像挖宝藏一样,用手慢慢的把暗格的挡板扣了出来,手指不小心被细钉划破了,血从指间涌了出来,可是蓝寄柔却没觉得疼,她只觉得兴奋还有一些忐忑。
终于里面放着一只首饰盒大小的小匣子,蓝寄柔打开来看,却看到一张纸,纸上应该是夫子的笔迹。
蓝寄柔展开纸慢慢的读着,上面的字虽然不多,可是蓝寄柔看得很认真,她看了很久很久,终于她拍了一下手大叫道:“我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老公,我马上就能找到你了,你一定要等我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