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我说么?自然是药渣。”婉儿道。
“药渣?”小吉的目光呆滞,似乎是觉得被识破了什么。
“你把药渣埋到了方家院里的那颗槐树下,那天要不是被方家的大黄狗挖出来,我还一直以为小少爷的死和别人无关。”婉儿擎着那包带着黄土的药渣。
“你怎么知道那是我埋的?”小吉死不认账。
“这耳环是你的么?”婉儿从药渣里取出一只湖蓝色的耳坠,小吉自然认得那耳坠,那是小吉十三岁生辰的时候婉儿送她的生日礼物。
“怎么在你那里?”小吉的眼神开始慌张。
“所以我知道这包药渣是你埋的,我已经找过郎中看过了,你应该知道郎中的回答吧?堕――胎――药!”婉儿把这三个字说得格外真切,这三个字让婉儿彻底崩溃,她捂着脸哭了起来:“对不起,我对不起小少爷。”
“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是大少奶奶么?”婉儿问道。
“不,不是她。”小吉摇着头。
“那是谁?”婉儿逼近了小吉上前一步。
“不要逼我,我不会说的。婉儿看在我们姐妹一场的份上放我走吧。”小吉跪着拉扯着婉儿的裙摆。
“你杀了小少爷还让我放你走?我不能眼睁睁的看见有人害方家。”婉儿此时已经顾不得什么情面,婉儿每日都能看到老夫人为了孙子的事情伤心难过,而婉儿和方家和老夫人和大小姐、大少爷那都是有十多年的情分,虽然小吉在婉儿心中的确是好姐妹,可是她和方家是没法比的,婉儿不能眼睁睁的看见别人毁了方家的根基,更不能看老夫人每日捶胸顿足的想念孙子,想到这些,婉儿那里还会顾得什么姐妹情分?
燃烧的冥钱已经被风吹灭,黑色的焦纸飘扬在两人的中间,小吉依然乞求着婉儿放她一马。
可是此时并不是只有两个姑娘在西院,小吉隐约的听到有细微的脚步声,这脚步声并不是出自一人,果然,婉儿的身后突然亮起了几盏明灯,只在那一瞬把小吉那张惊慌的脸照的清晰,几个丫鬟扶着老夫人一脸严肃的从护院中间走了出来,老夫人拄着的拐杖似乎也支撑不起此时的打击:“我真没想到,方家养了你这么多年,你跟方家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居然害死我老太太的孙子!”说道这里,老夫人又想到了自己那个还没有来到人世的孙子,颤抖着指着惊恐的小吉。
“老夫人,原谅小吉吧,小吉是一时糊涂。”小吉已经哭得泣不成声,虽然是冬夜,脸上已经连汗水和泪水都分不清楚了,只是在灯火下如一弯小河静静的流淌在脸上。
“一时糊涂?一时糊涂就可以害人性命?来人呐,把她送去官府,我平日对你们不薄,你们就这样害方家么?”此时老夫人已经把小吉说成了你们,害的那些丫鬟们,齐齐的跪下道:“老夫人息怒。”
“我不知道你和方家有什么深仇大恨,现在就让官府来惩治你。”老夫人已经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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