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跟着婉儿看到婉儿正在为阿贵准备身后事,挽丝丝早已探得蓝寄柔如今已经改名叫做阿贵,她忙把方府找了个边,终于她在窗口看见阿寿正对蓝寄柔动手动脚,便拾起身边的石头朝着阿寿扔了过去,挽丝丝跳进窗户看见奄奄一息的蓝寄柔,她心中一惊:“难道我们姐妹真要阴阳相隔?”
挽丝丝替蓝寄柔把床边的新衣服换好,挽丝丝试了试蓝寄柔的额头又闻了闻放在桌上的一碗药,她啧啧道:“怎么能给她喝这些?这不是把她往死路上赶么?”挽丝丝从腰间取出一粒药丸,她轻轻一扣蓝寄柔的脖子,蓝寄柔就把嘴张开了,挽丝丝把药丸扔了进去,再一捋蓝寄柔的脖子,蓝寄柔便吞了下去。挽丝丝轻轻的把蓝寄柔放下,说:“还好我来得及时,要不你可要出大事了。”挽丝丝所有的出大事可是有两种深意,一时阿寿已经窥见蓝寄柔的香肩若再看下去恐怕蓝寄柔要被人吃了豆腐,二是蓝寄柔如今已经保住了性命,作为行走江湖的挽丝丝那里会不懂得治疗头疼闹热刀伤剑伤的医术,像她们这样的人连毒药都随时带在身上,更别说是保命的药了,丝丝方才闻了桌上的药,她知道那些只能算是补药,根本不能给蓝寄柔退热,她便把自己随身治疗发热的药给蓝寄柔吞了下去。
挽丝丝自知不能多呆,便顺手拿起桌上的笔墨草草的交代了阿寿的事情,她把纸塞在蓝寄柔的袖口中就又跳出了窗子飞上了方家的屋顶一眨眼的功夫遁去了......
话说无辜被砸的阿寿昏沉沉的醒过来,他摸摸自己的后脑勺只觉得一阵阵的痛楚。他再想想刚才的事情,似乎有,又似乎没有,尤其当他惊奇的发现阿贵已经换好了衣服的时候他更纳闷了,自己怎么也想不起来是怎么给阿贵换的衣服了。正当阿寿想要再在蓝寄柔胸口一探究竟的时候,婉儿却闯了进来,她说:“换好了么?”
“恩,换了。”阿寿虽然记不得自己什么时候给阿贵换了衣服,可是阿贵现在明明就是穿好了衣服躺在床上。
婉儿走到阿贵身旁说:“阿贵你放心,老夫人交代一定按照最好的葬礼给你下葬。”
婉儿看着阿贵身上的新衣服更觉得老天对她太不公平了,此时的阿贵已经穿上了印着金钱纹宝蓝色丝绸的短褂,更显得俊俏了。
阿寿皱着眉头看着婉儿从心底里的那般依依不舍,还有哭了几天红肿的桃眼,他突然有一种想法:就是如果自己是躺在床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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