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炮仗的。”
一将官道:“属下已经问过了,有数十名工匠精于此法。”
柳皓轩招呼道:“把他们全部集中起来,把所以的材料交给他们,尽可能多地生产炮仗。”接着又道,“过来几个人,把这些畜生从笼中揪出,尾巴上绑上一长串的炮仗,然后带到阵前去。其余人等留在此处,一旦有完工的炮竹,立刻送到前线来!”
说完,带上了一众人马,和一群捆着炮仗的野兽,绝尘而去。
“秦将军!”
听得一声喊,秦武忍着痛回头一看,竟是柳皓轩,心里急了,这人怎么不听劝?亲征就非要上前线吗?留在指挥台上坐镇不行?要是他被捕这仗还怎么打?心里一急,就忙着站起来,可他身上十余处的刀伤,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疼痛难忍,尤其是腿上的一处箭伤,深至骨髓,奇痛无比,听见柳皓轩叫他,忍不住想站起来,一时忘了伤口,结果一起立腿一软,登时跌了下去。
柳皓轩飞身下马,一个箭步冲上来,扶住他道:“秦将军身体可好?”
秦武脸色难看,脸上淌着豆大的汗珠,嘴里还不住宽慰:“没事,没事。”
一名显然是秦武随身侍从的小将官低声道:“将军已经受了十几处刀伤,腿上更是惨不忍睹。本来将军还想带伤上阵,结果最后是连马都上不去了才回来上药的。”
柳皓轩心沉了下去,又问道:“那陆将军在哪儿?”
秦武摇摇头,表示不知:“我上了战场就没见过他。”
那小将官接口道:“陆将军冲锋在最前面,深入敌腹。在这儿还见不着他。”
柳皓轩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陆良…你这是在为我拼命啊。可如今不是动情的时候,柳皓轩立刻不容置疑地吩咐道:“把你们秦将军扶到帐篷里休息去,这里交给我。”
秦武一惊,刚想出声阻止。柳皓轩一挥手制止住了他:“陆良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生生死死,我们一起不知见过多少,我不能在最危险的时候背弃了他。”接着又对秦武诡秘一笑,道:“何况我带了秘密武器。”
秦武刚想问问秘密武器是什么。柳皓轩又带上自己的一众人马,飞奔离去了。
柳皓轩一行人纵马驰骋,一边拼力厮杀,一边在人群中苦苦搜寻着陆良的踪影。好不容易,一个熟悉的背影映入眼帘,那人铠甲被鲜血染红,披头散发,连胯下的马匹也已是血红的了。尽管武艺依旧精湛,但终因身体无比疲惫而显得不支,柳皓轩太熟悉这样的场景了,他历经战场无数,手下也不乏这样的高手,而即便是这样的好手,也会因为孤军奋战、没有援助而被敌人的轮盘战术消磨死的。
“陆良!”他大吼着,挥着大刀砍倒了一个企图从旁偷袭他的敌人。尽管他声音很大,但混乱一片的战场让离他不远的陆良也根本无法听清。
他再吼了几声,依然毫无反应。却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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