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默认了。
栾大将军看出了儿子的不快,安慰道:“你别瞧不起你爹这本事,若不是它,我们可就要亡了。”
栾培礼自然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得点头称是,便道:“父亲说什么,我听就是了,半分不敢违拗。”
栾大将军开始吩咐道:“我儿,你赶紧派密探去取来柳皓轩的生辰八字来,下次交战,为父要亲率大军迎战,一切听我安排。”
十多日后,又一次会战展开。双方厮杀不可开交,然这一次,柳皓轩明显感到敌方已经大大力不从心了,没打多久便要退避三舍,秦家人与柳皓轩均是大喜,只有陆良一人微觉不对,便向柳皓轩进言道:“主子不觉得这形势有些问题吗?”
柳皓轩已然胜券在握,对于这说法好丝毫不以为意:“有何问题啊?”
陆良道:“前几日栾家还能支持住一阵,可现在为何如此不堪一击?甚至有些地方防守薄弱几乎没有任何防御,主子不觉得很奇怪?”
柳皓轩依旧没放在心上:“前几日我们刚与秦家结成联盟,栾家不知我们厉害,自然是不晓得轻重,如今一打,依旧知道我们的实力不是他们可以抵挡的,自然就漏了底气。陆良,栾家已经是日薄西山,快要完蛋了。”
陆良不再言语,虽然他也无法说出所以然,但始终无法相信事情就如同柳皓轩所言那么简单。只是他也无从辩驳。
夜里,柳皓轩还在帐中看出,却不料他的军中来了一群不速之客。这群身着黑衣的夜行人是栾大将军调教出来的施巫术的人,全是些武艺高强的好手,他们慢慢地接近了柳家军的最边缘,静静地伏在草丛里或是树上,等柳家军里的人不注意时,一个转身,便将那些离队伍较远的人杀掉,将尸体拖到远处。整过过程迅速而敏捷,又正赶上夜深,军中的士兵都忙着搭帐篷休息,各做各的事情,互相之间也没有十分的留意。
而那些被拖到远处的尸体,便被剥下衣服,而杀死他们的黑衣人,便赶忙换上他们的衣物,混进军中。就这样,大约十几个的黑衣人,已经全部混了进来。
这一小队人马不动声色,一步步慢慢接近柳皓轩的营帐,营帐前围绕着一圈的守卫,门口有个年轻的将军把守,却不是陆良。那年轻将军转过来一看,这一小队人马径直走了过来,不由得一声怒喝:“站住!你们这些人!哪儿来的!连皇上的营帐也敢乱闯!”
黑衣人中为首的那个面不改色地说道:“我们是秦相国派来的,给皇上送点东西。”
年轻将军一脸狐疑,道:“东西呢?”
为首的黑衣人指了指身后,那将军疑惑地一探头,朝他所指的方向走了几步,还未看到那“东西”是什么。一个黑衣人抽出一把匕首,飞快地将他的头割了下来,一道鲜血飞溅出来,顿时旁边众人惊愕。
那黑衣人嘶叫一声:“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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