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把柳公子请来坐坐吧。”
不多时,柳皓轩也进了秦家,在秦相国的书房里,三个人,加上随时都忠实地守护在柳皓轩身边的陆良。
“柳公子,你可是真心对我女儿?”秦相国一脸严肃,女儿的婚事已经吃了一次亏,这次可不能再掉以轻心了。
柳皓轩敛容道:“秦大人,我对罗敷一片赤诚,愿意证明给您看!”
“那你打算怎么证明呢?”
柳皓轩淡淡一笑说:“宫家的狼子野心,秦相国想必早已了然于心。只要我助秦家打败宫家,不就可以证明我对秦家、对罗敷的真情了吗?”
秦相国沉吟片刻道:“好,那就一起携手,干掉姓宫的!”
又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对身着黑衣的夜行人,脚步响起在石板路上,为首的是一个英俊展扬的青年武官,透着一丝坚毅和隐忍。“走!快!”他低声吆喝着。这对人马武艺精湛,身手不凡,十分了得。他们停在了一座大宅子前,青年眯着眼睛看了片刻,道:“就是这儿,快干!”
于是,几路人马立刻行动,唰地从腰间抽出佩剑,冲上台阶,一个鹞子翻身,齐齐地跃上了大门。进了府里之后,青年点了几名亲随去后院放火,然后亲自带着几个侍从冲进了宫家三少爷宫染夜的卧房。此时的他正缱绻在两个小妾的温柔乡中。两个小妾一左一右拥着他,温柔的话语吐在耳边,搔得宫染夜心痒难耐。
突然,他看到外面火光冲天,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两个小妾也看见外面似有火光,顿时吓住了,急忙往宫染夜的怀里钻。宫染夜脸色大变,粗鲁地推开两个小妾,掀开被子跳下床,正想跑去外面看看发生了什么。门砰地一声被推开了,看见了陆良带领着一众亲随站在门外,拿剑指着他道:“宫染夜,你的死期到了!”
宫染夜面无人色,惊呆了地看着他:“你……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陆良轻蔑地笑道:“姓宫的,我告诉你,今日要取你性命者,陆良也!”说完,手起刀落,一把将宫染夜的头割了下来。旁边两个小妾脸色煞白,一声惨叫,晕了过去。陆良一挥手,指挥着身后的亲随们分别到各个屋里去会合。不久所以的人都集合在了院子里,手里提着两颗血淋淋的人头,一个是宫染夜,一个是宫太尉。
柳皓轩走进来,冷冷地看着这两颗人头,看着火光冲天的后院,道:“我们快走吧,再不走就快要烧过来了!”
陆良点点头,带着一种人马立刻离开宫家。在出门时,听见附近的居民已经嚷了起来:“走水啦!走水了!快来人啊,帮忙就火啊!”
“快走!”陆良叫着,迅速离开了宫家大院。
半个月后的一个美丽的清晨,在通往旧卞国的河道上,有一艘华丽的小船,缓缓驶向了卞国。船头摆着一架精致的古琴,坐着一个肤色亮丽的女子,她坐在船头,抚着古琴,奏出悠扬的乐章。
船舱里出来一个翩翩佳公子,曾经阴郁的脸上,现在洋溢着春风般的笑容。他揽过那姑娘的肩头,两人幸福地依偎在一起。
柳皓轩轻声在她耳边呢喃:“敷儿,跟我去卞国,做我的皇后。”
罗敷笑了:“我才不在乎做什么皇后呢,我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好。”
两人共同看向天际的一抹朝霞,生活从未有过的美好,像花儿一样绽放在眼前。他轻轻吻着罗敷的秀发:“此刻便是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