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姐姐……”
罗敷咬着嘴唇冷笑,竭力想表现出冷淡的样子,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我没想抢小姐的丈夫,属于小姐的东西,给我我也不会要的。小姐待我好,我不能没良心。”香茗默默地说着,情绪平静了很多,虽然依然泪流不止,但语调显得比刚才克制多了。她继续道:“小姐怨我怪我,都是该的。这事儿虽不是我的错,可让小姐伤心,便是我的不对,我不求小姐相信我,可我问心无愧,只求今后一生伺候小姐,弥补对小姐的伤害!”
“不是你的错?”罗敷虽然心中疑惑,但毕竟对她打击太大,仍然没有深想下去,只觉得这种事,没有你情我愿是不成的,那么香茗如何能脱得了干系?“不是你的错,难道是公子强迫的了?你要是不愿意,只要大喊出来,谁能拿你怎么办?外面到处都是人,随便嚷一声,他也不敢对你做什么。你要是不愿意,早就告诉我了!”
“小姐,难道,你以为我能不顾你的名声,公子的名声,不顾这宫家的颜面,为了保全自己就嚷嚷吗?”香茗带着一丝绝望的态度说道,罗敷的冷漠猜忌着实伤了她的心。
罗敷张张嘴,刚想说点什么,结果突然一阵恶心的感觉又涌了上来,心中腻烦无比,恶心得很,控制不住地想呕吐。但却又没吐出什么东西,只是一阵难受的干呕。
香茗看在眼里,很是疑惑,细细想着,觉得这症状颇有些蹊跷,犹犹豫豫地说道:“小姐,你……你身子怎么了?”言语之中满是关切。
罗敷心里难受,身子更不舒服,既不想回答,也无法回答。吐了一阵之后,只是扶着石桌喘息着。
“小姐,你回房里休息休息吧,别硬撑了,奴婢看你很难受的样子。”香茗虽然心里也受了多重委屈,但还是放不下小姐的不适。
罗敷自幼柔弱,此时此刻的确是极为不适,于是也没有强撑,什么时候不能跟香茗这丫头说清楚?何必要现在伤自己的身体,岂不是越发虚弱。香茗扶着罗敷,回到房里。见宫染夜正在跟焦急地等待着,见她俩一起回来,不由得喜出望外。亲亲热热地唤了一声:“娘子。”罗敷鼻子一酸,几乎落下泪来。心里想着,你是如何对我的,现在又这般亲热,假模假式,让人厌恶。
香茗见罗敷不肯搭理他,便抢着说:“刚才小姐在亭子里的呕吐了起来,怕是身子有什么不适,得赶快找个大夫看一看,免得拖出什么病根儿才好。”
宫染夜一听,如临大敌,连忙说道:“是啊是啊,得找个大夫好好来看一看,不能就这么拖着,我这就去请。”
罗敷刚想说才不要你去,但见他跑得飞快,一转眼就出门了,只得作罢。香茗和罗敷相对无言地坐在屋里,一个像个委屈的小媳妇,一个神色哀愁悲伤,理也不理。
不出香茗所料,经过简单的检查后,发现罗敷果然怀孕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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