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敷一口酒水差点喷出来,第一个念头是难道自己被发现了,虽然她在最后关头打了退堂鼓,什么也没听到,不过这种行为总归不好。
“没……没有啊,我今日都呆在屋里刺绣、读书,实在没见过什么外人,再说,咱们宫府门庭森严,不是什么外人随便都能进来的,如果真有什么客人,该到前厅去拜访公公和你啊,妾身又怎么会见到呢?”罗敷有些结巴的说完这些话,颇有些心虚,说到后来才慢慢平静下来。
“也是,”宫染夜先是假作不经意的一问,眼神却掩饰着十二分的警惕,听完罗敷的话之后,似乎脸色好转了不少,“是啊,就算有客人,夫人人在深闺中,也碰不到啊。不过,”宫染夜话锋一转,罗敷的心又提了起来,“就算夫人见到过了什么人,我也丝毫不用担心,因为不论发生什么事情,夫人永远都是支持我的,对么?”
罗敷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身上发冷,难道他还不相信自己?这话实在教人害怕。但是罗敷不敢提出自己的疑问,便略带不安的说:“相公说什么呢,你是我的夫君,无论遇到什么事情,我当然是永远站在你这一边了,这还用问么?”
宫染夜满意的点了点头――不过仿佛是对她的不安情绪而不是她支持的答复感到满意――继续与妻子饮酒作乐,好不快活。可罗敷的心情却像装下了一块沉沉的石头。
从那天起,罗敷再也没有再宫家见过琦玉公子,日子一天天过去,罗敷也渐渐忘记了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一日,罗敷与香茗在园子里散心,来到一座湖心亭上,见湖上风光极美,不由得灵感大作,想要看着这无限妖娆的湖光山色作画,可惜亭子里虽有石桌石凳,却没有宣纸等工具,于是便吩咐香茗,回去将毛笔等物件一概取来。
香茗应了一声,便转身回去了。罗敷坐在石凳上,遥望远方,优美的风光使她深深迷醉,即便是身旁无人陪伴,在这样凉爽微风的轻抚下,在这和煦日光的照耀下,也是极为舒服的。罗敷坐着等待香茗回来,一开始还能静心等着,过了好一阵,却还不见罗敷回来,心中不觉有几分疑惑。又等了一阵,竟然还没有回来,更添了几分焦急。
罗敷站起身来,左右看看,竟无一人在身边,这里这有她一个人,恐怕即便她大声呼唤,也不会有仆人听到。罗敷心中略有些烦腻,香茗这小妮子是怎么了,以前她可从不会这样的,怎会去这么久不回来呢?难不成是遇上什么事儿啦?好端端地在家,能有什么事儿呢。
罗敷觉得一个人干等也不是办法,又叫不来人,只好自己一路回去寻她。一路走回闺房,却听见房中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和慌乱的脚步声,似乎还有女子惊慌失措的声音和男子轻薄的调笑。心中没有来的不安了起来,她的脑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她的心已经明明白白的感受到了。不过因为这对她而言,太过痛苦,因而极其害怕,不愿意对自己承认,甚至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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