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需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可以自行择婿。”
帐内,秃发灵倒是很快就哭完了,抹了抹眼泪,秃发灵握着小拳头,道:“看来这里的军医没用,你起来,跟我走。”
“你要干什么?”段业很是诧异,不过自己现在是在“装病”,可没用力气反抗,因此很顺从的就被秃发灵给扯了起来。
“回去!跟我去乐都,我们部族有河西最好的巫医,让他给你医治,一定可以好的!”
“不行!”段业一脸正色:“我如今是节下麾下的参军,掌握着诸多要务,怎可弃职而去?”
“你这个死人!”秃发灵怒道:“都快不行了,还在这里死硬,你给他效力,给他出谋划策,给他在战场上拼命,他不一样连看也没有来看你!”
“不许胡说!”
“难道不是事实么?”秃发灵愤愤的一甩辫子:“段哥哥,跟我走吧!我们秃发部,最敬重勇士,最崇拜英雄,在那里,能有的,你都有,啊!”
“谁说,我不来看他啊?”吕光推开门帘,满脸堆笑,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你这小女,居然口舌恁的不饶人,难道本节就不顾惜自己臂膀了么?”
“呃,节下!”段业吃力的坐了起来,正欲行礼,吕光却大度的摆摆手:“不必了,你且耐心的在那儿躺着,不必多礼。”
跟着进来的吕纂朝段业使了个眼色,这才把椅子搬过来,放在了床头。
吕光大刺刺的坐下,笑着对还气鼓鼓的秃发灵说道:“你便是秃发乌孤的小妹?呵呵,果然姿色不凡,可是为何如此说话?本节哪里做的对不住段先生么?”
“怎么没有!”秃发灵倒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你给他请的军医,医术差的要死,你看看,段哥哥……段参军到现在都还卧床不起,浑身使不上力气,伤口我已经看了,根本不是要害,如果治疗得当,在我们秃发部,三天就可以再上马作战了,为什么他现在还是这副模样?段参军怎么也是节下您的心腹,难道人主对于心腹就是这般态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