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并非汉家疆土呀。”
“那么……帛震如果靠不住,怎么办?”吕光的话,就表明他听了段业的意见了!段业心里既喜且忧,喜的自然是初步得到了吕光的较大信任,因为可以使主公改变想法的谋士才是真正信任的谋士。忧虑的,自然是风险也随之增大。
“节下,问题在于,帛震只需要暂时可靠,也就够了。”段业一针见血的说道:“指望帛震一直对我们忠心耿耿,那是很难办到的,他无论如何也是龟兹人,和我们不是一条心。但是,只要他在一二年内对我们忠心,为我们办事,别的也就不重要了。”
说完这段话,段业突然觉得很后悔!因为他的话是有问题的,尤其是那句”他无论如何也是龟兹人,和我们不是一条心“,其实听在吕光耳朵里,完全可以理解为“你段业无论如何也是个汉人,和我们不是一条心”,这不是等于变相提醒吕光么?
只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到现在肯定也没能收回,段业也只能祈祷吕光没朝那方面想了。
只是,吕光这样精明的人,难道听不出来么?
吕光倒是笑呵呵说道:“好啊!好,一二年也就够了,到那时候,龟兹的地位嘛,也就没那么重要了,那么你说,如何能确保他们一二年的忠诚呢?”
段业回道:“其一自然是刀兵威吓。但是段业以为,最重要的,是需要他交纳投名状!”
“投名状?”
“节下,投名状,却是中原山寨土匪的用词,说那良民官吏,如果要落草为寇,土匪们是信不过的,便须杀一二个良民,以示与过去一刀两断的决心,而那缴纳投名状的人,却也吃了人命官司,如果不和土匪们一条心,也没有了退路,因此投名状却很是有效果。”
吕光大笑:“此办法甚好,那你说说看,要那帛震缴什么投名状呢?”
段业阴测测说道:“很简单,让他,当着龟兹旧臣,豪门大族的面前,亲手杀了帛纯!”
吕光为之色变。良久,才默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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