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的背上摸啊摸的,人家大概陶醉进去了,根本没听明白说什么呢。
“啪!”段业在绛玉屁股上拍了一下:“我说什么你到底听明白了么?”
“哎呀!你真讨厌!”绛玉不依的还手打了几下,才不满的说道:“不就是摆你大老爷的谱么,有什么了不起的,罗里吧嗦的,一点事情说这么多,烦死了。”
段业哑然失笑,这才是真正的绛玉,没跑了。
“喂。”
“谁是喂?”
“叫你呢。”
“小生大名段业,身份是龟兹王夫,却是和喂字没有什么缘分。”段业一脸的“大义凛然”。
“好!我的段大老爷,您可不可以把手挪开。”绛玉不满道,那只大手一点不安分,搞的自己浑身不自在,实在可恶。
“喔?”段业不清不愿的缩回手,绛玉又道:“还有,夜色有些深了,帐篷里有些冷,似乎是门帘没关好,你去看一看。”
女人发话了,自然不能不动,段业屁颠颠的过去,却看门帘好好的掩着呢。
“这不关好了么,没有问题啊。”
“没有呢?肯定没关好,冷死了。你再检查下。”
“肯定没有问题。”
“你从里面哪里看得出来,要从外面检查下。”绛玉笑的也很坏。
“喔。”段业掀起门帘,正要跨步出去,旋即醒悟,这是轰他出去呢?这怎么得了:“好你个坏女人,你不是冷么?来,抱着暖和!”
“不要吖!”绛玉吊着嗓子,一副很怕怕的样子。
“不许跑!”段业也很配合的虎着脸,张牙舞爪的扑过去。
二人再次闹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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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康。
谢安还在打谱。他早已习惯,深夜睡前,一定要研究下棋谱,才能睡着。明亮的烛光下,这个清癯的男人淡定的把一枚枚棋子在棋盘上摆好,然后端着热茶,一点点的琢磨。
“笃笃笃”门响了,三短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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