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入宫时,不过十四岁,模样xing情还很青涩,自然难入万历的法眼,然而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勾hun。在腊八节的慈宁宫宴会上1万历终于发现了这女子的勾人摄魄,回头就mo进郑氏所居的兰淑宫中,一亲芳泽之后,便再也放不下,离不开了。
但是热恋并不等于独占皇帝的枕席,万历身边莺莺燕燕、美女无数,郑氏能成为皇帝身边不可缺少的女人,不只靠美sè和无微不至的服shi,这些别的女人都能给他。郑氏能椒房专宠,自有她独一无二之处…从内监到后妃,在万历面前无不百依百顺,但是内心却保持着警惧和不可告人的目的。即使是李太后,也拘泥于他的身份,使母子间的交流,愈发变为太后与皇帝之间的客套。
所有人都把万历视为皇帝,却忽视了他毕竟是个有血有肉、会冲动又会感伤、既自大又自卑的年轻人。
不管是大智若愚,还是真的愚蠢,郑氏在万历面前毫无顾忌,敢于挑逗和嘲笑皇帝,总之不把他当成九五至尊,而是以自然的态度处之。
比如她见万历犹豫不决,左右为难时,就敢于撤jiāo讥讽他:“陛下,您真是一位老太太”万历不仅不责怪她的无礼,反而感到前所未有的快乐,竟然须臾离不开这胆大包天的女人,就连批阅奏章也带着她。
这天早晨,万历皇帝带她到东暖阁处理政务。夜夜笙歌的生活,掏空了皇帝年轻的身体,才刚坐了一会儿,就浑身难受,赶紧点一支加了料的“香烟”又郑淑妃给自己按摩。
郑淑妃边揉边问道:“皇上,觉得臣妾手重了吗?”
“可以再用点力。”万历吞云吐雾,闭眼享受道:“朕感觉舒服多了。”
“给皇上说点开心的事儿。”郑淑妃一面加劲,一面对今日当值的秉笔太监张诚道。
“启禀皇上,孩儿们在东南各省抄家,所得珍宝无数,金银一百余万两,已经解往京城了。”张诚笑眯眯道。其实东厂挖地三尺,搜刮的钱财何止千万,能送到皇帝手里的,连十分之一都不到,其余的都被太监们一级级的分了桩,像他这位司礼监秉笔,所得就差不多有皇帝的一半。
但méng在鼓里的皇帝,已经乐不可支了,顿时来了精神!“东南的老财主们,果然有货啊!顿一下,万历着紧道:“这笔钱财悉数入内库吧,不要让外臣知道,不然朕不好推脱。”从前年起,修边墙、建寿宫,这两个大工程,就像无底洞一样,吞噬着大明朝的国库。大臣们早就请皇帝从内帑出钱补贴,但吝啬的万历哪里肯出这个钱,像防贼一样捂紧了钱袋子。
见万历眉开眼笑的样子,竟比抽了那种“香烟,还快乐,郑淑妃咋舌道:“乖乖,听说有银子,皇上立马啥毛病都没了。”
“呵呵。”百历笑道:“爱妃,你知道朕最喜欢闻哪三种味道?”
“臣妾不知。”郑淑妃摇头道。
万历拿起她白nèn的柔荑深吸一口,嘿嘿笑道:“女人的味道、香烟的味道,还有就是银子的味道。”
“前两种好说,可银子又什么味?”郑淑妃拿起桌上纯银的小勺,放在鼻前嗅嗅道:“啥味都没有。”
“你们女人还不觉着酒香呢。”万历摇摇头,得意道:“何以解忧,唯有孔方。这世上就没有比银子更可人的东西了。”
郑淑妃笑道:“臣妾觉着,还是有的。”
“什么?”
“金子。”郑淑妃jiāo憨道。
“哦”万历闻言哈哈大笑道:“不错不错,银子比不过金子。”说着搂过郑淑妃的纤腰道:“美人,你怎么这么聪明?”
“跟皇上待久了呗。”郑淑妃也笑得huā枝乱颤。
太监和宫女们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却难免暗暗同情万历:“都说女怕嫁错郎,对男人来说何尝不是如此呢?,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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