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帘子胡同里得的吗?”陈皇后没有冯保这样的特务头子”消息得传好几传,才能到她耳朵里。
“是,皇上确实去过帘子胡同。”,李贵妃道:“可您知道那是干什么的地方吗?”
“干嘛提那种龌龊地方”,”陈皇后秀眉紧蹙道。她长居深宫,又素来端庄”自然无人敢在她面前提起那种地方。但自从听说了皇帝逛帘子胡同的事情”她就起心打听。不打听不知道”一打听吓一跳,原来那里住着的,尽是些从全国各地物sè来的眉目清秀的小娈童,专供闲得无聊的王公贵戚、达官贵人〖房〗中秘玩。但又有些好奇,不解地问道:“娈童究竟有什么好玩的,妹子你清楚不?”
李贵妃脸一红,忸怩了一阵子,才不情愿地回答道:“听人说娈童做的是谷道生意的。”
“谷道,什么叫谷道?”陈皇后仍不明就里。
“谷道就是肛门”李贵妃忍着恶心道。
“哦……”陈皇后更是干呕起来,赶紧喝口茶水,压住不适道:“那种脏地方,难怪惹出这种脏病来!”
“姐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李贵妃摇头道:“臣妾早就打听过,听说梅毒是男女房事时相传,娈童的谷道里,却是不带这种邪毒的。”说到这里,她的脑海里浮出一个高鼻凹眼的鞋靶美女,恨得咬碎银牙道:“你我、宫里的嫔妃,哪个都是干干净净的,身上谁也不带这种毒,所以只能是那个奴儿huāhuā!”
“这个毒鞋子,幸亏死了。”陈皇后浑身一ji灵,已然是信了,望向李贵妃道:“莫非,你互是知道这件事儿,才要除掉她?”
“正是如此”李贵妃掏出香帕擦拭眼角道:“这事情,我原先也是不知的,是冯保那忠心的奴才,偷着告诉我,皇上最近在暗中找御医看病,据说龙根上起了疖子。太医看过后,说是huā柳病。我让冯保去查,是哪个杀千刀的,带给皇上这种病,结果一查,就查到了奴儿huāhuā头上。原来鞋子一辈子不洗澡,而且不知廉耻、乱伦乱交,得那种病的多得是,皇上和她睡了”自然也被传染了……”“原来如此……”陈皇后满怀歉意的望向李贵妃道:“倒是我错怪妹妹了,只是你为何不跟皇上说?”
“怎么没说?要不是我劝谏了多次,也不会那贱人一死,皇上就怀疑到我头上。”李贵妃郁闷的叹口气道:“而且当初我也不想让她死,只想让人把她弄出宫去,有多远送多远。谁知人一丢,孟和那混蛋就封了宫门,到处大肆的找人”眼看就要藏不住了,下面人没办法才把她丢到井里去的。
天可怜见,妹妹我也跟着姐姐信佛多年”连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又怎么狠下心杀人呢?”“那倒是,看来皇上也错怪你了。”,陈皇后终于下定了决心道:,“也罢”我替你去求求皇上,说什么也要把你们的误会给消了。”,
“可是,皇上已经不让您管这事儿了……”,李贵妃怯生生道:,“而且奴儿huāhuā的事情,皇上都知道可他就是怨我,而不觉着是那贱人的错……”,说着垂泪道:“这种事,光靠解释,是解释不通的。”
“那该如何是好?”,陈皇后一听她这话”就知道人家早有主意了,索xing洗耳恭听道。
“皇上现在这样子,却要全怪那孟和。”,李贵妃却另起话头道:,“皇上原先虽说也风流但还不像现在这样无可救药,究其原因,便是从孟和当上这个大内总管开始的。这孟和原先是个管御膳房的,说白了就是个厨子,他知道自己没能力压住那些老资格的管事牌子就把全部精力都用在揣摩皇上心理”投其所好上了。知道皇上好sè”就专门挑选美女供皇上享乐,变着法子带着皇上沉mi酒sè。奴儿huāhuā那贱人,就是他暗地里差人送信给méng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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