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就笑道:“这下你不会再误会我 了吧?
“不会了不会了……”裕王摇头说道,说完又觉着失言了,便不好意思笑道:“我哪里误会过你嘛?”
“那就是以小人之心庋君子之腹了。”沈就笑笑,正色道:“不过这事儿,王爷得保密,不能跟任何人说,否则唐大人会有危险的。
“那是一定。
沈就闻言心中一沉,暗道看来高拱在他心里,还是无可替代的。”面上却若无其事道:“高公自然不必瞒,还得指着 他给我们掌舵呢。”说着笑笑道:“其实来之前,我已经请示过高公了。”
裕王闻言畅快笑道:“是吗?那太好了。 既然有高师傅同意,我就心里踏实。”说着拍拍手起身道:“好几天没下棋了,这回要跟你大战三百回合!”
沈就笑道:“恭敬不如从命!”
从裕王府出来,已经是申牌时分了,现在天短夜长,硕大的夕阳红彤彤的挂在西天,放出万道霞光,将大地笼罩在一片昏黄之中,雀鸟入林,虫艿 归染,长安街上一片萧寂。
夕阳将沈就也染成了金色,他没来由的轻叹一声,坐到轿子上。 当轿帘落下,浓浓的疲倦便将他浑身笼罩,不想再动一动,实在太累
三尺吩咐轿子轻起慢走,好让大人得到最好的休息,但没走出多久,却不得不停住,因为前方的交通堵塞 了……
正在进退维谷之时,轿帘 掀开了,只听沈就疲惫而低沉道:“什么事 ?
回王爷。”三尺小声道:“前面景王府前车马轿子很多,把道堵得死死地。”
“哝……”沈就的日光投向远方,果然见景王府门前华灯初上、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轿子和马车,锦衣玉袍的宾客络绎不绝,显然府中要举行一场盛大的晚宴。
沈就揉着左边的太阳穴,橄一寻思,便明白了原因,轻声吩咐道:“绕道吧。”
轿子便掉头往回走去。
但有人眼真尖,在王府门前就远远认出他的轿子来,道:“哎,那不是沈祭酒的轿子吗?还以为他是来赴宴的呢,怎么掉头走了?”
边上人眺望着消失表夜色中的轿子,阴阳怪气道:“他倒是想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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