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指挥百姓,则百姓得以安宁”“不敢享乐在天下百姓之前 ,则官吏不敢与民争利,百姓得以富足”“不敢让百姓来顺从自己。而是自己顺从百姓,则百姓不受到管制和压迫,百姓独立自主的能力才得以
裕王闻言笑道:“那按照老子的意思,“当官不为民做主,没脸吃那三石谷”这句好官儿的格言,似乎就有毛病了。”
“不错!”沈默点点头道:“官员为民做主,则百姓会变得贫弱无能;百姓自己做主。才能自强和富裕。”
“那还要官员干什么?”裕王问道。
“保护。”沈默道:“保护百姓的安宁,保护他们自强和富裕的权力,必然会得到百姓真心的拥戴,这是个相互的关系,千百年来,为政者就是因为只知道索取,不知道付出,所以才有那么多的王朝更替,殿下,以史为鉴,可以知兴衰啊!”
裕王肃然起敬道:“先生,学生受教了。”
沈默便用这种一边讲笑话,一边讲道理的方法的窝教于乐,让裕王听得兴致盎然,又时常深深思考。顿觉这位老师实在不简单”其实沈默之所以这样教。是因为他知道,如果一味弄臣一般的插科打详讲笑话,固然能让裕王殿下无比喜欢自己,可绝不会从心底尊重自己;当然,如果一味枯燥的讲大道理,裕王更会感到乏味的,不会认为自己与其余的师傅有什么不同。
只有用这样生动的授课方法,才能让裕王保持兴致,又不会觉着他这位师傅不学无术,,
事实上,裕王很快迷上了他的课,一到了沈默的课,便兴致高涨、全神贯注;轮到别人的课。就无精打采,兴致缺缺,甚至还会为观点上的差异,与其余的师傅争辩,以此捍卫沈老师的尊严。吟・小・荡&1t;说>的“屋’广告 如此一来,张居正还好说,殷士瞻和陈以勤便犯嘀咕了,这沈小、子是来砸咱们饭碗啊?陈以勤便道:“咱们教刮教他吧。”殷士瞻道:“怎么教?进去再说。”两人便摇着折扇走进大殿,一见沈默正和冯保聊得火热。便有些气不打一处来,虽然顾忌着同僚的面子,不好跟沈默直接作,却可以拿冯保开个玩笑,来个敲山震虎。
两人便对视一眼,立刻打好了坏主意,就相视大笑不停。
冯保果然被勾弓。陪着笑道:“二位师傅笑什么呢?”
“路上殷大人给我讲了个笑话。”陈以勤擦着泪道:“实在是太好笑了。”
“什备笑话如此好笑?”冯保笑道:“殷师傅可否说来听听?”
殷士瞻性子忠厚,却说不出那么损的话来,便努努嘴道:“还是陈师傅说吧。”
“好吧”陈以勤便笑道:“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王爷,他的身边有一位能上天入地、武功极高的公公”说到这儿,陈以勤便停住了口,也坐下喝茶。
冯保奇怪道:“然后呢?”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王爷,他的身边有一位能上天入地、武功极高的公公”陈以勤又重复一遍,这下可把冯保给弄郁闷了,道:“我是问,公公下面呢?”
陈以勤促狭一笑。便一本正经道:“公公下面没了。”
冯保的脸登时憋得如猪肝一般,笼在袖子里的双手,都攥得青筋暴起了”他虽然是个太监。却也是个有血性的青年,岂能容人如此戏弄?便眯着眼打量起陈以勤,看他大热的天,身上的官服却十分厚实,只能不停的摇着折扇降温。心头一动,便笑道:“早听说陈师傅对对子特别厉害,杂家有一上联,斗胆请教陈师傅。”
“过奖过奖。”陈以勤大大咧咧道,冯保虽然有文化,但也就是个秀才水平,但跟他们这种大才比起来,实在是不够看,便点头道:
“你讲吧。
“老师傅,穿冬衣,持夏扇,数载春秋可曾虚度?”冯保便挂着僵硬的笑容道。
陈以勤一听,哦。这是在讽刺我,一大把年纪了还一事无成,才是个小小的侍讲呢。他哪里肯让个太监耍笑了?正要找茬儿回敬一下,忽然明白这家伙是给自己出了一联,里面嵌了春、夏、秋、冬四季之名,心想这小子肚子里,果然有水,便暗暗冷笑道:“好,看我怎么回敬你!,想到这儿小他淡淡一笑道:“下联有了,你可听好了小太监,雁南飞。来北京,那个东西可还在否?!”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殷士瞻也忍俊不禁,歪过头去嗤嗤直笑。沈默其实也想笑,但见冯保哭笑不的。十分难堪的样子,顾着方才的交情,便强自忍住了。
晕啊,昨晚的一章现在才,罪过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