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毕竟是个实诚人,见他憋得难受,便又说一句没头没尾的道:“高拱这个人。不会两面三刀,虽然脾气暴躁,却是可以信任
。
再问,赵贞吉三缄其口,彻底拒绝回答了。
让三尺留下来接收书籍,送去国子监,沈默自己则揣着那本“**”先走一步了;跟高拱请假,两个时辰就是两个时辰,迟到一会儿就会被骂得狗血淋头,让人实在难以接受。
第二天,赵贞吉便启程离京了。据凶灵多徐党的人,还有无党派官员,都去十里长亭相送。有人说,看你这个人怎么样,不能看在位上时,因为别人敬的是乌纱。是官位,而不是你这个人”换成另一人坐上你的位子,也一样会让人捧着、敬着的。
现在赵贞吉下野了,还有这么多人记着他、念着他,不惜得罪权贵也要送他,那才是单纯对他本人的敬意”做官只是一时,做人却要一辈子,赵老夫子虽然官场失意,但人生绝对是成功的。
不过沈默没有去凑那个热闹,昨日已经去送过赵老夫子,再去就是矫情了。所以他稳稳当当坐在办公房里,想要检查检查自己的教学大纲,但现很难看得进去,因为只要一静下心来,马上就有一句句的孟子语录浮现出来。
沈默知道这些言论不合时宜,教给学生们会有麻烦的,但“以民为本。的政治诱惑实在太强了,让他有铤而走险的阵阵冲动。
“这是怎么了?。沈默使劲拍拍脸,让自己清醒点。自问道:“赵贞吉给我这本《孟子》。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跟我非亲非故,且还刚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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