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你拿回那封信,我还不信是叶麻干的,现在看来。八成就是那孙子伪造的。”说着嘿然一声道:“看来是真想跟我对着干啊!”那封信徐海看了,正是他曾经写给叶麻的。但从大局出发,他当时没有声张,现在也终于忍不住说出来了。
“大哥,灭了他吧!”徐洪拿尖刀割一块牛肉,放在口中大力的咀嚼道:“给我们死难的弟兄报仇!”一边说一边嚼,面目十分的狰狞,他全部嫡系一扫而光,直接没了话语权,自然恨极了那行小陷害自己之人。
何心隐自然乐得火上浇油道:“是啊,大将军,再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咱们的人心可就要散了。”
徐海却还比较清醒,摇头道:“算了小不忍则乱大谋,现在的对手是官军,等回到海岛上,再收拾那两个孙子不迟。”
徐洪面上流露出失望的神情,何心隐却状若无事的,继续劝大将军饮酒,还煞有介事的与徐海商量,如何对付那支恼人的明军。
几人正在帐中饮酒议事,帐外进来一名小校,口称大将军,道:
“有一书生,说是苏州城的使者,在帐外求见。”
徐海闻言有些愣了,奇怪道:“哦?此时官府来人,不知有何图谋?”
徐洪道:“是不是下战书,要跟咱们好生厮杀一局?”
何心隐也道:“八成是怕了我们,前来送礼求和的两人各有见解,却不得要领,徐海烦躁的一挥手道:“管他什么神仙小鬼的,你们带上各自的护卫,穿好兵甲,在大帐里
先给他个下马威再说!”
“好嘞!”徐洪最喜欢干这个,便匆匆下去准备了。
不一时,大帐里站满了衣甲鲜明、兵刃闪亮的卫士,他们个个瞪大眼睛,做怒目金网状,盯着大帐门口,仿佛随时一拥而上,便要将来人撕成碎片一般。
徐海穿着一身青布便袍,见手下都准备好了,便坐在大案后,粗着嗓门道:“传明使!”
外面的卫士便拉长音道:“传明使过了不一会儿,一个相貌俊朗、身着蓝色儒衫的年轻书生,便出现在大帐门口。一看到帐内这般气势汹汹的架势,吓得他双腿有些软。
但一想到来时恩师的殷殷嘱托。他便明白,此废决不能堕了他老人家的威风,便深吸口气,大模大样地走进大帐,施礼道:“学生见过徐将军。”
徐海原以为,来者必定是个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就算不知名,至少年纪也得大吧?谁成想来者却是个从未谋面的毛头小子。惊诧之余,连正眼都不看那人一眼,轻蔑道:“你是哪家的娃娃?”
来就被人蔑视,那东轻书生自然心中生气,但他能担当大任,出使敌营,当然有其独到之处,只听他眉毛一扬,不卑不亢道:“在下乃大明苏州知府、江南市舶司提举”
听他说到这,帐中人纷纷倒吸冷气,暗暗道:“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原来这小子竟是大名鼎鼎的沈拙言!,那徐海也不禁欠起身,想要说声“失礼”却听那小子不紧不慢道:“的学生“切大帐里一阵喝倒彩,徐海也一**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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