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刚刚开始,我横插一杠显然不合适,还是先把你送回去再说吧。”
殷小姐却也不再坚持,甜甜一笑道:“这不是人家不识大体呀。”
沈默这个汗呀,脑海中便冒出孔老师那句话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殷小姐虽不是小人,却是个女子焉……
两人悄悄下楼,沈默吩咐铁柱留俩人在这里看着,便与殷小姐上了船,进到船舱里,沈默便伸出手,将殷小姐轻轻抱住。殷小姐一动不动,只是修长的睫毛微微颤动,透露出她心情的紧张。
静静偎在沈默温暖的胸前,殷小姐很快便放松下来,只感觉这里是最舒适最安全的港湾,小声与沈默前言不搭后语的说几句,便很快沉沉睡了过去,直到船停西泠桥,才悠悠转醒过来,让本想一亲芳泽的沈同学惋惜不已。
相聚时光总是太匆匆,眼见便到了分别的时刻,船舱中荡漾着离愁别绪,为了缓解气氛,沈默说我亲亲你吧,殷小姐害羞道:“还是不要。”于是沈默便抱过殷小姐,在她的芳唇上狠狠印了下去……
夕阳西下,湖心亭的聚会临近尾声。一楼的雅座上,铁柱问沈默道:“大人,我上去看了,四少已经高了,您看是不是明天再找他?”
沈默摇头道:“喝高了才听得到实话,这家伙看似大咧咧的,心机却重的很,平时别想问出什么来。”
等到天色微黑,酒店掌灯时,楼上终于结束,一群东倒西歪的家伙从二楼下来。铁柱拦住醉态可掬的沈京道:“四少,我家大人在那边。”
沈京费劲的大睁着眼,打量铁柱半天,才指着他笑道:“我知道你,你不是那个……铁棍吗?”
“是铁柱。”铁柱无奈的纠正道。
“反正都是圆的,那么较真干嘛?”沈京嘿嘿笑道,便对边上人挥挥手道:“你们先回去吧,我有个……同乡在那边。”众人知道他为人四海,朋友特别多,也不在意,便都先行走了。
沈京跟着铁柱晃晃悠悠到了僻静处的雅座,便见沈默笑吟吟的坐在那里,桌上一壶明前,几碟醒酒小菜,一大盘子时令水果,显然都是为他准备的。
沈京十分感动道:“还是自家兄弟好啊,知道兄弟我醉了,特意赶过来为我醒酒。”
“不要自我感觉良好。”沈默让他在对面坐下,笑骂道:“我不过是听见你说话,特意过来看看罢了。”
沈京抓几颗杨梅塞到嘴里,酸得呲牙咧嘴,打个哆嗦道:“都听见我说什么了?”
沈默学着他早时的样子,摇头晃脑道:“远看孤山黑乎乎,上头细来下头粗……”
沈京讪讪笑道:“那都是应景之作,登不得大雅之堂。”
沈默笑笑,突兀道:“你要去东京干什么?”
“你怎知……”沈京大吃一惊,声音越来越虚道:“我要去东京国?”
“听你亲口说的。”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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