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还曾画过百灵鸟。”
无暇眨了眨眼,迟钝地问:“是……百灵鸟吗?我还以为是麻雀。”
萧玉郎无力地叹了口气。
“啊,我帮你把这副画给贴起来。”无暇缩了缩脖子,伸手就去抓画纸,被萧玉郎快速从中途握住了手脖,紧张地道:“还未干,你一提起来,恐怕就成山水画了。”
无暇瞪大眼,惊魂未定:“是,是么?谢天谢地,不然要弄成千古罪人了。”
萧玉郎一笑,放下她的手的同时,自然地环住她的腰,“别说是一副画,就是你将我的人弄花,我也不会当你是罪人,永远都是爱人。”
会么?那么若是将你的心弄碎了呢?
无暇抿着唇角苦涩地笑着,腰上的手臂一紧,将她重重按进了他温暖的怀抱,他的胸膛平坦而柔韧,脖颈间,淡淡散发着纯然男性的清香。
心一动,她不由自主伸手回抱住他,手臂触到他结实瘦削的腰背,感受着他真实的充满诱惑力的身体,她的心,一阵阵的抽痛。
好不舍,好不舍啊。
兴是感觉到她的触动,萧玉郎心思一荡,抱她的手臂收紧了些,身体也有点难抑的颤动,唇俯到她耳边,似有似无的摩挲着她的肌肤,哑声说:“今天留在这里。”
无暇猛的睁大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有点不安心。”萧玉郎略带沙沙的尾音,听在无暇心里就像被风吹起的砂带着哭泣的荒凉。
心沉入海底,她破天荒的沉静如冰,抬头静静地端详他的容颜,轻声道:“我不是在这里么?你别多想了。”
萧玉郎温柔一笑,“是啊,也许是太幸福了,才会诚惶诚恐。”说完,略有羞涩的抿了抿唇,闪烁着晶亮的目光,小声问:“你会笑我吧?”
无暇倒真是笑了,却是心酸的笑,心疼的笑。手扶上他的颊,揉摸着他细滑的肌肤,柔声道:“怎么会?我幸福都来不及。”是啊,已经……来不及了。
萧玉郎深情的望着她,满眼里的爱怜如水晶般干净透明,温柔的握住她放在他脸上的手,轻轻放下,如羽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如玉的面容缓缓俯下……
无暇浑身一绷,她还可以,再一次吻他吗?
眼前他精巧的唇一点点靠近,她的呼吸越来越慌乱,怎么办……可以吗?最后一次行吗?但是……
心一沉,她笃然间微转头,他柔软的唇不期然落在她唇角。
好心痛……心虚地抬起眸,对上他微讶然疑惑的眼神。
“啪啪啪。”亭儿风风火火的端着木盆跨进门槛,鬼头鬼脑地笑道:“水好了!等你半天不见来,我只好送来了!不用谢我了!”说完,吃吃笑着拍拍手转身跑走。
僵持的两人半天才缓过劲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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