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言先生啊,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擅闯女孩子的房间,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呢?”
她边说边滑着步子,掩饰性的移到床边,尴尬的将可怜的黛安芬埋在被子下,只觉得平时最贴身的东西,这会儿竟然像烫手山芋一般……
“言先生”一步便解决了米舒滑着小步子走的好几步,站到米舒旁边,一只手很自然的搭在米舒的肩膀上,搂着她暧昧的说道,
“可是很少有女孩子拒绝我走进她们的房间也……”
米舒被在圈在怀里,这么零距离的接触,顿时让她身体僵硬,眼睛也直了,他说话吐出来的温热气体,不安的扫过自己的耳朵,只觉得浑身发痒,可是具体哪里痒,她又说不上来,这样一句暧昧的挑逗,这样一个绝色的男人,任何一个女孩正常的都没办法能淡定吧……
事实证明,米舒的确是不正常的女人,她的大脑短路了三秒之后,毫不客气的甩掉这家伙圈在自己脖子上的咸猪手,瞪了他一眼,
“面对你这不挑食的动物,我终于理解你腰酸背痛的原因了。”
说完这句,米舒自顾自的走出房间,刷牙洗脸,留下一个面容妖娆的男人,望着她的背影,意味深长的笑了……
三个的饭桌,因为有了言笙的加入,而显得……与众不同。
平时就米舒和司徒胤两个人吃饭,司徒胤那张面瘫脸,也没什么话,每次吃饭都安静得很,米舒主动讲话,也只是普通的闲话,他简短的应上两句。
言笙这家伙,果然没辜负话唠子的名声,嘴巴就没停过,
“你们俩居然分床睡的?”
“不过司徒你居然会委屈自己住这样破旧的小房子。”
“隔音效果也不好吧?晚上‘办事’的时候,被邻居听到了,多不好。”
…………
明明每一粒米都晶莹剔透口感细腻,米舒却每咬一口,都咬牙切齿,龇牙咧嘴……
米舒似乎已经习惯这丫的口没遮拦,也不像开始的那么尴尬了,只是偶尔抬起头悄悄的看司徒胤的时候,毫无例外,每次都是那张毫无表情的面瘫脸。
似乎这“动物”讲的话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两人竟十分有默契的不搭理这话唠子妖孽,让他一个人唱独角戏,本以为这样他觉得没劲了就会停下来,谁知道这家伙真是一妖孽,讲得口干舌燥、唾沫横飞、眉飞色舞,似乎根本不在意自己的表演没观众,一个人照样讲得不亦乐乎,充分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各种“隐晦”的现代词在他的嘴里都变成了意义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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