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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奥兰斯利这种在俄罗斯战场上,和战侠歌并肩作战,积累下深厚友情的男人,才会为战侠歌这样拼命。
突然对面躲在一棵大树后面的人,放声叫道:“奥兰斯利?”
听到这个声音,奥兰斯利和战侠歌一起竖起了耳朵,这个声音听起来,为什么竟然会这么耳熟?!
奥兰斯利盯着那棵背后传出来声音的大树,疑惑的问道:“你是谁?”
“连老朋友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一枝自动步枪挑着一块白布,从那棵大树后面举起来,然后一个人用同样安全的姿势,慢慢走出隐蔽的地方,他望着奥兰斯利,道:“我们两个人,这几年时间里,也有了四五次或大或小的合作了吧,象你这种记性,也配当队长?还是趁早退位让贤吧,免得你敌友不分,迟早有一天让自己带领的部队吃上一次大亏!”
奥兰斯利瞪大了眼睛,就连躲在隐蔽位置的战侠歌也瞪大了眼睛,因为在这个时候,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个声音会如此耳熟,因为对面那支部队的指挥官,还真的是一个熟人……奥尔登!
他赫然就是在雇佣兵战场上纵横整整十一年,身经大小一百余战,就连第一界蓝盾世界军事体育大赛组委会,都专程聘请他,成为“兽人营”教官,头一次见面就把战侠歌整得死去活来的世界级资深特种作战大师,奥尔登教官!
是熟人!
战侠歌仍然小心的隐蔽在自己的位置上,奥兰斯利也仍然警惕的瞪着同样高举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携带任何武器的奥尔登。他们这些雇佣兵,为了赚取大量钞票,在世界每一个有可能有战争的角落来回穿插,为了活命,为了完成任何,什么尔虞我诈的事情他们没有做过?既然奥兰斯利能在自己的背后,粘上一根可以覆盖方圆一百米范围的高性能混合炸药,奥尔登又有什么理由,会完全解除自己的武装,大模大样的把自己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奥兰斯利死死盯着奥尔登教官的脸,突然问道:“你已经接受‘怒狮’组织的雇佣了?”
奥尔登教官连连摆手,“没有,当然没有!我带领的可是一支正义的雇佣军,又怎么可能和一群靠煸动种族仇恨,趁机招收宗教、种族狂热份子的家伙混在一起?”
听到这样聒不知耻的话,无论是战侠歌还是奥兰斯利,都在心中暗叫道:“我呸!”
雇佣兵就是一群谁有钱,就为谁打天下,绝对称得上有奶就是娘的主,什么时候还有什么“正义”的雇佣兵了?真是有这么崇高的觉悟与道德的话,还当什么雇佣兵啊,直接去社会福利院,当为人民服务的义工,不是正能彰显出他们的高风亮节?
奥尔登教官看着奥兰斯利那张写满不以为然的脸,他无奈的道:“老兄,你也知道我们的近况,我接下了蓝盾军事体育竞赛‘兽人营’教官这样的工作,现在和那些世界最著名的反恐特种部队已经打成了一片,我总不能刚刚训练了他们,转手又替恐怖份子工作,和那些反恐特种部队的学生们,又在战场上打成了一片吧?再说了,我带领所有人接管了‘兽人营’的所有训练项目,仅仅是这方面的收入,就能顶得上我们原来大半年卖命赚到的辛苦钱,你说我有那么傻,替恐怖份子工作,把这份即安全收入又丰富的工作,推到门外吗?所以,我们现在就是一支专为各国合法政府或个人服务,只执行正义任务的雇佣兵部队!”
这样也行?!
别说是那些雇佣兵和佛罗伽西亚元首亲卫队的士兵,就连战侠歌和奥兰斯利这两个见多识广的队长,也听得有点傻眼了。
奥兰斯利尖锐的道:“那你们为什么要来到这里?我想你们这支有史以来,只会为正义服务的雇佣兵,应该并没有收到佛罗伽西亚政府未卜先知的缴请或雇佣吧?”
“我当然是带着所有兄弟,来找活干的。”
奥尔登教官理直气壮的道:“佛罗伽西亚这边波及全国的大叛乱一开始,我就看到了大把钞票自动要往我的口袋里跳,我立刻集结了所有兄弟,乘坐直升飞机往这里赶,看看能不能接到什么好活。我们是领了蓝盾军事体育竞赛这张长期饭票,但是我们其它时间,总不能一直闲呆在家里养膘吧?”
奥兰斯利嘿声道:“原来我们有史以来只会为正义而战的雇佣兵,跑到这里,就是待价而沽,做好了对政府逃亡成员,趁火打劫的准备啊!你们这一手还真是不错,当真称得上是名利双收。”
“彼此,彼此。”
奥尔登教官瞟着隐藏在丛林各个角落的佛罗伽西亚元首亲卫队成员,微笑道:“看来老朋友你已经捷足先登了,可是我怕就凭你自己和你那支才二十几个人的队伍,还无法完成这样的高难度系数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