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踪都拼命摇晃脑袋。
原来,南云宣对长公主的好都被当事人视为理所当然的享受。原来,他的努力被长公主少的可怜的常识给打败了。长公主陷入了沉思,回想老半天才在细节方面发现原来那人真的对自己不错呢。她一直以为这场婚姻只是一个华丽的空壳子,他为了她的公主之位,而她需要南家支持自己弟弟,使其皇位更加巩固无余。
带着这样的认知即使经过两年的相处,她还是对南云宣称为自己丈夫的男人有隔阂。抱着平淡的心情走一个叫做婚姻的过场。现在面对这么多人无奈的摇头否定,才惊觉那个人是一直对自己真心真意的。
长公主手一摊,无辜的试探着问我:“那现在我该怎么办?”在场的人都在心底深深的为南云宣哀嚎,鸣不平。这是闹那样啊?!
见这个架势,我顿时没有了力气,手一甩:“长公主您爱怎样就怎样。”
叫了看热闹的丫鬟们过来理我的行李。
“去哪?”
“我要去西南。”我头也不回。
“关于那样对待南云宣,是我的不对,但是晓帛你到底是闹什么脾气?”
为南云宣鸣不平而发的脾气太过了,长公主疑惑开始疑惑。西芹马上插到我们两人中间打断了这个问题,呵呵的傻笑转话题:“晓帛也难得发点公主脾气,间隔一二十年总该爆发爆发才正常马,哈哈,哈哈。”她打哈哈,打的傻气。但总归让长公主转移了注意力。
行李不多,婢女两三下就打完包袱。我当着大家的面把行李毫不客气的扔上马车。长公主在一边皱着眉头,看着我流畅动作。在最后一秒,上车扬鞭时,她一把抓住我的鞭子。下定了决心说:“我跟你一起去。”
她这么说,但是我明白根本会是我说的那几句话就打动了她,长公主的教育和脑子构成与我们不同。她从小被父王和那些年老花白胡子老人以最正统的方式教育的,以天下社稷为主、以天子为重。以臣子身份对待圣上、以主子之姿对待其他人。现在她得知南云宣忠诚对自己,他便是自己人,自己便也要好好对他,这是一种相互的逻辑。若人脑袋一半是情感一半为理智,那长公主大半个脑袋都是理智。所剩的小小感情都用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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