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冻。再说这就要到年底,大家伙都要准备年货来过大年,也无心来欣赏美景。基本就我们三人在湖边逛,吩咐家仆们只远远在后头跟着。湖水平静波浪不惊,远处白雾看着更觉冷列。湖边的小路旁是成排的梅花树开的一抹红、一抹白煞是好看。
走着走着西芹猛然大叫:“哇,下雪了啊。”
一片冰冷的小雪片,飘在额头。冰凉快意,一抬头雪花开始大片大片的飞舞的落在身上、地上、树上和湖中。长公主更是伸出一直藏在斗篷里的手去接雪花,一片两片落在她修长却有点惨白的手指上瞬间消失无踪。西芹更是掀掉斗篷的帽子,在雪中转了一圈。金色的头发在雪中跃动起来还是同以前那样好看。
若是旁人在,这冬日西湖多绝色。可看湖、看梅、看雪、看美人。
一个静旎、一个跃动、一个沉稳。在这里形成一幅江南一大美景。
站了好一会儿,我开口跟长公主说:“姐姐站累了吧?我们回吧。”鉴于我带着一个病人、一个孕妇要很自觉的为她们考虑,可惜有人还不领情。
“不要啦,才这么一会儿。我们再玩一下嘛。”西芹才玩到一半,不甘心就这样回去了:“天色还这么早的。”
刚说完这个“早的”的两字,西芹脸色一变,扶着肚子就要蹲下身来。
“怎么了?”我忙扶着她在一边的长椅上坐下,后面的仆人们见状一下子围上来七手八脚的搀扶。
西芹拧着眉毛,用嘴巴大口呼吸。老半天才压着声音吃力的说:“肚子痛,好像快生了。”
“什么?”我大叫一声,蹦起身来有点慌乱的说:“不是还有十天吗?”
“也会有提前的,三公主”一女婢在身边接腔。
瞪了她一眼,我自然知道会有提前。我的意思是这分娩的时间来的真不巧,产婆倒是早早的就定下来,还安排她住在谷内就为了等这一刻。可惜产婆在谷内孕妇却在西湖边阵痛。长公主倒是很镇定,她身手握住西芹的手来给予她力量,然后抬头问我:“你不是跟御医学过医术吗?”
“皇姐,我学的是药理和穴位。可没有学过替人接生啊。”我连忙摆手,生怕一个不小心长公主让我亲自上阵接生。
“不都一样吗?”
长公主在某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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