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哪里要做,僵直着身子就是不坐被钱月一手一压还是乖乖被迫坐下:“我知道大哥前些天跟晓帛夫人说了一些话,也知道兰儿没给晓帛夫人好脸色看。这些我都不说不插手是因为大哥和兰儿我们这两年的兄弟情比较重要。”
原以为人不知鬼不觉的,被钱月一戳穿。大当家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蔫在凳子上了。钱月自己也坐下来说:“至于晓帛夫人,不瞒大哥说我是对她有好感,可现在她是有妇之夫我自然不能有无礼想法也不能在她离开的时候追上她承诺什么。但是这次下山去杭州我不一定会克制自己,也许我会找她。我们之间会有所发展,这只是也许,更也许是我的一厢情愿。也许什么都没有。”
钱月也曾对很多美丽的女子动过情,秦淮河上的绝美的舞娘、京城里委婉专情的大家闺秀、中原江湖那个红衣豪爽的侠女她们都曾在他心里住过一段时间,经过了,过去了,徒留那抹芬芳魅影,也不遗憾。但是这位别人家神神秘秘的美jiao娘钱月却觉得他不能就这样放过。她成了他心中那道过不去的那道坎。钱月要下山找她,跨过去或是留在身边一生为伴都行。
他第一次对人亲口承认对一个女子动了情还是很尴尬,口气也有点不确定起来:“不管以后我和晓帛有没有怎样,下山前我都要跟你说清楚明白我和兰儿不会有男女之情,更不会带她下山。”
这话说的够坦白够彻底,霸天都要死心了,可是为了自己宝贝妹妹他不死心的再问:“我明白你对兰儿并无其他,但是兰儿对你是一片痴情。能不能看在哥的份上和兰儿的痴情上,你收了兰儿吧。做妾也行,你还是可以娶晓帛夫人或是其他女人。”霸天深知妹妹对钱月的感情,才会如此自暴自弃一问。如果钱月可以接受,兰儿也会接受的。
“你说的什么话。”谈了这么久,钱月终于被最后话激怒了:“你做哥哥的,怎么拿自己妹妹的一生幸福开玩笑,说出这种话。”
霸天掩面哀声:“就是为了兰儿的幸福我才这么说,那丫头的心思我清楚。可以吗?”
兰儿这丫头,只要陪在钱月身边就是幸福了,至于身份并不重要。
钱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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