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甑贺势如疾风、形如闪电,优雅闪身提价。
“可钱家出了七份的钱,五五太不合情理了吧。绝对不行。”我再次出击,咄咄逼人。
“那这样晓帛夫人,我们各退一步。你六我四如何?”甑贺虚以委蛇的打太极。
“甑公子爽快,那就四六分。”我“啪”的拍板定桩。
甑贺没料到我如此利索的答应,反应慢了一拍。其实四六原本就是我自己定下的点,甑贺都自动提出来了自然痛快应下来。
而鉴于我回答的痛快,这厢甑贺倒是不痛快了。刚毅英俊的脸上乌云密布,琢磨着自己是不是在不经意间被狠削了一刀,自己却还闷在鼓里。他歪着头苦思冥想的样子倒是很让我享受一番。
当然我不会自动自发的告诉甑贺,这场商谈上我放水了。毕竟我真正的目的不在赚钱上。
两位比一般奸商更奸的人正兴致勃勃热切讨论着,吕平言带茶叶回来时应该以怎样的方式销售。是放在钱家茶铺里专售还是批发给底下的酒店茶铺,哪个方式更好。
这时坠儿匆匆忙忙从外面进来手里还捧着一只白色可爱的信鸽,鸽子身子被坠儿嫰手攥的死紧,小脑袋不安分的左右转动,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她一踏进房间,我就先抢话:“怎么把鸽子拿书房里来了?没看到我在陪客人吗?”
坠儿被我一阵抢白,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甑贺一见,很自觉的起身告辞:“夫人还是事,那在下就先告辞了。”他起身出门,经过坠儿身边突然伸手摸了摸鸽子。
我立刻起身追到跟前作势送客:“那下次再来。”摇曳的手中的白手绢一点留客的诚意都没有。
等甑贺走远斥责了坠儿几句,这丫头精明的很怎么这会儿这么没眼力劲呢。
“可夫人您说这信件很重要,让我一收到手先给你送来啊。”坠儿委屈的喃喃的说。
“就因为重要,不能让其他人看到所以才让你一收到就拿过来与我,你倒好还直接连鸽子带信摊开在甑贺面前了。”
坠儿委屈兮兮的递上鸽子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