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新是皇姐的名字,是父王一头闷在书房辞海中想了四天四夜的一个名字。寓意祥瑞新新,两个字都是对这个女儿未来的美好憧憬。至父皇去世后已经好就没听到有人这么称呼她了。所有人都称呼她为长公主。南云宣这一喊让我恍如隔世,而皇姐也没反驳竟也听话的由着侍女扶着进屋饮药。
也许南云宣还未走入长公主的心里但已经让她习惯了他在身边这样一个现实。
趁着长公主不在,以成熟稳重著称的南云宣往我身边蹭了蹭。红着一张俊脸筹措的低声问了一个让我哭笑不得的问题:“三公主,那个你知道长公主喜欢什么?有比较在意什么东西吗?”
不管多么聪明的人只要为情所困都变得低智商了吧,他自己足足跟长公主生活了两年。却这样对着另一人不耻下问,就为了讨好某人。
我偏着头认真的回想,一般女人无外乎男人送礼物、殷勤着点就哄好了。长公主现在最在意的就是刚刚谈到的西北战事。说了这些,我只能摇了头实在想不出其他的东西了。
南云宣听我这么说眼里有什么决定一闪而过。
我慌神劝道:“皇姐不是连名字都让你直接叫了嘛,只要再接在励也许就……”
“这两年的相处领会了什么,那就是如果我不做件真正放在她心坎里的事让她感动,我们两个终不会有任何进展和改变。”
我也只能对着他宽慰的笑笑,夫妻间的事。我最没有发言权了。
这趟来见皇姐是非常错误的,我的到来像是在一片的宁静的湖水里投掷一颗石子。引起两个人的某些不安定的因素,我起身匆匆与长公主和南云宣两人告辞。逃也似的与小随驾马而去。
一月后南云宣来到钱家祖宅给我带来了一个名字。
甑贺。
我叹了口气,不死心的问南云宣有什么证据来证明甑贺的嫌疑。这世代书香的甑贺跟这六王余党有什么瓜葛呢?
按理应不会。
“至于深入的有什么联系倒没查清楚,我只是排除了江南所有商户的背景。只有甑贺最可疑,他这些年所赚的钱绝对比表面上的多。但私底下我却查不出他们甑家钱财流向。而且两年前那个恶意的重伤钱家针对的不是钱家。”南云宣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针对我?”答案连猜都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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